都怪那个药,把我变得这么奇怪,现在我看见洛檀,竟然觉得他这样好看,再多看几眼,连脑子都要变得晕晕乎乎了。
洛檀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他:“你夫君怎么没看好你,让你落到了薛墨手里,要是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打算如何?”
我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
洛檀道:“要是我没及时赶到,估计你也会像现在这样,对那几个男人投怀送抱。”
犹如一盆凉水浇下,我晕晕乎乎的脑子也暂时清明了。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他那轻蔑的语气,实在让人难堪,我打开他的手,往来时的路走,眼角却忍不住湿润起来。
洛檀从后面扯住我的衣带,本来我就只是松松系着,被他一扯,衣衫就逶迤在地,身体也再无遮掩。
我连忙去捡衣服,但洛檀的视线早就把我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我心一横,干脆不捡了。
“你不是出家人吗?”我讽刺他:“出家人也这样盯着人看?佛经莫不是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洛檀道:“殷殷身上有那么多痕迹,这段日子没少被人疼爱吧。”
我想起前些日子不分昼夜地颠鸾倒凤,过得实在淫乱,哪里好意思开口,只能梗着脖子不说话。
洛檀继续道:“宋雪庭,还是林景鸿,还是他们两个都有?”
我扭过头,冷冷道:“跟你没关系。”
洛檀勾起唇角,眼里却没有笑意:“好,既然跟我没关系,那施主请便。我要上山了,施主想下山便走这条路,应该不用我指路了吧。”
说完,他竟然真的要抛下我一个人上山,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又隐约听见远处传来狼嚎。
我抖着手穿上衣服,缩在树下坐着,吓得瑟瑟发抖。
再加上那药物的折磨,我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难受地掉下了眼泪,因为周围无人,先时还只是小声啜泣,后来便放声大哭。
洛檀已经不是我的小狗了,我们早就错过了,偏偏我不死心,觉得他还和之前一样。
正在我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停在我面前。他雪白的衣角被风吹起,拂过我的脸颊,我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檀香味。
我抽噎着说:“你不是,不是走了吗?滚吧,我不想看到你。”
洛檀道:“我不过是吓唬吓唬你,你就哭成这样,当初……”
他说到一半又止住,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不知为何他不继续说下去。或许他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毕竟那不算是太好的回忆。
既然他不想提,我也只能当作忘了,只是流着眼泪,怔怔地看着他。
洛檀把外衫脱下来,铺到地上,然后压着我倒下。
他腕间还缠着一串佛珠,淡敛眉目,仿佛不染凡尘,但他偏偏在做着最让人害羞的事,缓慢地进入我之后,他在我耳边说:“殷殷,你又毁了我的修行。”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你不愿意也不必勉强,我又不是找不到别人。”
洛檀堵住了我的嘴,把我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群*2"3%O_69\239%6&
最后我呜咽着捶打他的肩膀:“我没想毁你的修行,当初是你说的,你不想当和尚,你要跟我成亲,混蛋,明明都是你自己说的……”
洛檀静了片刻:“原来你都记得。”
我眼睛通红地看着他:“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样。”
洛檀道:“你都记得,还是和别人成亲了,不是李悬,也不是林景鸿,而是宋雪庭。我比他们遇见你晚,但怎么都比宋雪庭早,结果你是他的。”
我避而不答,洛檀摸着我湿润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