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说:不会的。
沉机坏心眼地抓紧了它的皮毛:“要是以后香香都要带我的话,时不时应该给你买个项圈?带一个缰绳的那种。”
他的手指从白虎肌肉贲起的颈项摸到了软绵绵的肚子:“从这里绕上来,好不好?”
白虎没吭声,直接站了起来,沉机一时不查直接摔在了白虎背上,腰上的虎尾还缠着他没有松开,将他紧紧地按在白虎背上,他想直起身都直不起来。
“香香!”沉机拍了拍腰上的尾巴:“太紧了,喘不过气了!”
白虎的尾巴这才松开了一些,但也是仅仅松开了一些,只是让沉机在它的背上有一点松口气的机会而已。沉机的脸颊压在它的皮毛上,周边的风好像在这一刻被隔离了开来,明明景物在迅速倒退,可风依旧是柔柔的,轻轻地拂在他的身上。
太阳晒得背脊暖烘烘的,沉机深吸了一口香香的皮毛,用脸使劲磨蹭了两下,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白虎察觉到背上的青年睡着了,它瞧着地方已经差不多到了,便也放慢了脚步,最终停在了距离目标地只有一百米的一片浅滩上。它选择了一块平整又没有树荫的巨石,带着沉机上去一道躺下了。
它的尾巴松了开来,背脊上的肌肉轻轻一抖,沉机便顺着皮毛向下滑去,滑入了它以身躯形成的包围圈中。
这要是沉机醒着,就要大胆开麦了:这可是真·虎皮沙发!
沉机睡得香甜,白虎的尾巴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巨石,力道轻缓,像是悠闲的玩闹一样。它看了一会儿沉机,就侧首梳理起自己的皮毛来。
带着倒刺的舌头梳过皮毛,留下一道道类似梳齿的轨迹,它也不着急,沉机把它养得很好,身上并没有太多的灰尘,现在舔毛是因为纯属习惯罢了。
沉机大概睡了一个半小时才醒,睁开眼睛一看全是白绒绒的毛,还当是睡在家里,顺势翻了个身,感觉到手掌撑着的地方抽搐了一下,这才朦朦胧胧地抬头,就见白虎已经抬起头看他了。
沉机又趴下了,闭上眼睛嘟哝道:“咪咪,我再睡一会儿啊乖……”
白虎无奈地用尾巴拍了一下沉机,不想尾巴却被沉机揪住,顺势扯进自己怀里枕着。白虎僵硬了一下,试图将自己的尾巴抽出来,沉机却抱得更紧了:“咪咪,别动……”
说着,还低头在它尾巴上亲了一口。
白虎:“……”
整只虎感觉都快碎了。
它知道沉机只是把它当白虎,甚至只是当它是一只体型比较大的猫,但不妨碍沉机的行为在它看来像是性骚扰。
但是它又不能跟他说。
说什么呢?
你别拽我尾巴、别碰我的尾巴更别亲我的尾巴,因为那里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