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才给先生换了药么?”
“这不是日常喝的药,而是在大肆动用内力后的补药。”夜挽澜淡淡地说,“我可不想哪天看到你们公子在我面前真的晕倒。”
冰河脱口:“夜小姐,您都知道了?”
“哦?”夜挽澜不紧不慢道,“我知道什么?是你们公子夜袭林家,还是他让你们瞒着我,自己这几天也不敢见我?”
林家这两天安静地跟死人一样,还撤回了不少在外的子弟。
她不傻,也不瞎。
冰河欲哭无泪。
他就知道,在夜小姐的法眼之下,根本什么都瞒不住。
他只能继续为他们少主点一根蜡了。
此时此刻,项家。
项少虞正让人将他从国外拍卖场新买回来的古董搬进乾元宝库里。
这次参加拍卖会,又花了几十个亿,该好好赚钱了。
离开乾元宝库,他驱散了身边的护卫和佣人,自己则跳上了房梁。
晏听风坐在最高的亭台顶部,他背后是巨大的落日,风从他的身上拂过,将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