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所念所想,除了神州之外,竟然还是她。
心底深处是尖锐的疼,连灵魂都在震鸣。
像是有一锐利的刀插入了她的胸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让她痛的几乎痉挛,无法站直身体。
鹤迦又开口:“长宁。”
鸣叫声响起,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飞进了营帐中,落在了鹤迦抬起来的右臂上。
他将先前给永顺帝和靖安公主的信绑在信鸽的爪子上,而后轻轻地拍了它的头:“去吧。”
仿佛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信鸽这一次并没有立刻飞走,而是绕在鹤迦的身边不断盘旋,焦急地叫着。
鹤迦不为所动,神情冷冷:“快去!”
信鸽悲鸣了一声,这才飞走。
夜挽澜忽然意识到,很多事情是当局人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