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说,那些话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无关痛痒。
南栀子调整好心态,对薄珩微微一笑:“好啊,我原谅你了。”
薄珩眼前一亮,嘴角的笑刚扬上来就又听见南栀子说:“那时候大家都年轻,觉得被爱人背叛是天大的事,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事早就习以为常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薄珩低头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咱俩得恩怨从现在开始两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做个陌生人吧。”
薄珩脸一沉:“你要跟我划清界限?”
南栀子听这话都觉得好笑,反问他:“那不然呢?跟你再续前缘嘛,你是要我做回你妹妹呢,还是做回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薄珩看着那张脸。
这世界上只有南栀子敢对他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