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战时,刺敌军战马用。”

“你要去打仗了吗?”段岭问,“穿这么重的铠甲,活动得开吗?”

李渐鸿左脚在地上一踏,整个人跃起,在院中舞了数下长戟,又转身回来,盘腿席地而坐。

李渐鸿取出一个纸包,递给段岭,说:“吃,今天不练剑了。”

里头是切得整整齐齐的烧肉,段岭狼吞虎咽地吃了,又给李渐鸿喂了些,李渐鸿说:“喝过酒了,什么山珍海味的都吃足了,等了一个半月,今天出城去,将那群蛮子给解决掉。”

段岭有点担心,李渐鸿摸摸他的头,认真说:“爹教了你一个半月的剑法,为的就是这一天,剑法都记得么?”

段岭点点头,说:“我和你一起打仗吗?走!”

李渐鸿一手扶额,哭笑不得道:“陛下,你想什么呢?还没到亲征的时候!”

段岭说:“上阵父子兵,有盔甲么?”

李渐鸿手指点点段岭,说:“今天晚上是我要出城,不是你,子时开始,我与耶律大石分两路,前去袭营烧粮草,懂么?”

“那我做什么?”段岭茫然道。

李渐鸿认真道:“我出城袭营,便无人守你这边动向,万一有事……虽然有事的可能很小,但你绝不可掉以轻心,须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然后呢?”段岭点头道。

李渐鸿说:“然后你就拿着忽必烈的这把剑……”

段岭:“在哪里?”

李渐鸿:“……”

李渐鸿那表情不忍卒睹,手指点点段岭的佩剑,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忽必烈给了窝阔台,你爹我第一天就从窝阔台手里抢过来了。”李渐鸿说,“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