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段岭讶异道。
段岭把军队全带走,在城里的人可是怕得不行,四万多难民,闹起事来可不简单。但有费宏德在,收拾这些人,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费宏德正在厅堂内侧位喝茶,云淡风轻地朝段岭点头。沿途段岭见城内一片安宁气氛,显然没出什么事嘛。
“办完了?”费宏德问。
“办完了。”段岭点头。官员们不等他叫,便纷纷进来了。
“十日前,我派人去河间调兵,秦将军擅离职守,如今河间实在乱得很。”费宏德说。
“不碍事。”段岭说,“待会儿让武独带人去接收了,重新指派一名副将。”
段岭离开的这些时日里,城中又多了来投的一万多人,总数竟有接近四万,费宏德略施小计,从流民中选出些人来,组成民兵队,让他们互相检举,互相管束,又把人分了三六九等。
一时间难民们全部忙着内斗去了,自顾不暇,便难有心思对外。
“主公既然回来。”费宏德说,“便可将此条废了,责我一番,罚我一年的月钱。”
段岭哭笑不得,说:“当真难为先生了。”
费宏德刻意唱了个黑脸,让段岭唱白脸,段岭便派人前去宣布废去临时条文,反正现在军队也回来了,凡事都可解决。
武独抖完雪,进来说:“我这就派人去河间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