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这就去吧。”
段岭手上绳索一松,套头的黑布袋被扯走,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小巷里,他慢慢地走出去,面前则是春夜里的江州正街,绑匪已不见了踪影。
相府外。
昌流君说:“得把东西送回去,反正陛下看过了。”
“东西在郑彦手里。”武独说,“已经呈于陛下,只有现在去取,稍等,莫要慌乱……”
武独想了一会儿,朝昌流君说:“你去馆驿外蹲守。我去找郑彦,把东西领出来,进去找他们谈一谈,其间你注意莫要让他们转移人质,先不要惊动牧相。”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告知牧相?!”昌流君道,“你疯了吗?!”
“那你去交代吧。”武独说,“待会儿出了麻烦别怪我。”
“你……”昌流君叫道,“武独!武独!”
武独翻身上马,驾驭奔霄,直冲皇宫。牧旷达等来等去,不见人,又派人来催,昌流君左思右想,只得把心一横,朝来人说:“公子拉着王山去群芳阁了,我正要去找他们回来,请牧相先用晚饭。”
昌流君也牵了匹马,直奔馆驿。
段岭却不着急回府去,知道现在牧府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自己一进去,一定会被牧旷达扣下审问详细经过,且为保人身安全,不会再放他出来。必须现在先想清楚怎么办。
一定是武独今天去查受贿之事被对方察知动静,元人为了交换证据,铤而走险,抓了人质作交换。那个人抓着自己的时候,体形仿佛甚是魁梧,是阿木古吗?除了行贿的证据,武独还拿走了阿木古的什么东西,仿佛很重要?
背后一只手,在他肩上一拍,段岭心头一惊,回手格挡。
“师父!”昌流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