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他赶到粥铺看见江宁跪在那里,浑身都被雨水浸湿。海废婆炆⒈⑶⒐4⒐46⑶⒈
在蒲家做质子期间,江宁肯定也遭受过不少次这样的事吧。
即便如此,他也从没有把怨恨加注在东陇城的平民身上。
“高位者发动战争,平民只是无辜的承受者罢了。”
江宁轻扯了下嘴角,咽下一口酒水,明亮的火光在俊朗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谁来当皇帝,对于平民来说都一样,只要他们的日子能过好就行。”
“如果可以,他们也不想背井离乡、远离家人,在这儿混着九死一生的功绩。”
“想功成名就、建立军功的兵太多了,不过是一堆人的尸体上踩着一个名将罢了。”
江宁闷闷的喝酒,或许是想起过去的事让他心里难受,总归是喝了不少,到最后手脚发软、头也发懵。
他最后是怎么回营帐的都忘了,只记得迷糊着被燕遂抱在怀里。
江宁嘴里嘟囔着,双手紧紧扒拉着燕遂的臂膀,一个劲儿的往对方怀里凑:“别走,跟我一起……好不好?燕兄,与我一起打天下……”
营帐内,燕遂搂着晕乎乎的江宁躺在床上,他的大手摸了摸怀里少年的额头,没发烧,就是喝醉酒了。
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也闭上了,白皙的皮肤透着点醉人的红润,深黑的睫羽一颤一颤,唇瓣微张着,嘟囔着什么胡话。
“燕兄、燕兄……”
这一声声叫唤把燕遂刺激的理智的弦都崩断了。
他捏着江宁的下巴,看了看这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低下头堵住对方的嘴,那叫唤声总算消失了。
双唇紧紧贴在一起,滑腻的触感让燕遂猛的顶开牙关,宽厚粗糙的舌头裹挟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在江宁嘴里肆意的搜刮。
俊朗的少年只觉得湿软的舌头被用力的咬住吸吮,疼得他闷哼几声,皱着眉想躲,下巴却被大手用力捏着不得不张开嘴巴,被迫含住宽厚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