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蒲家不能回,戚渊那里不能去,只有来曾经的好兄弟这里了。

“我这儿不收留人。”司寇宣继续写着字,头都没抬,“你要是想借宿,可以去黔阳村找吴大娘和福安。”

“你……!”江宁猛地站起来,“不是你还生气了?别忘了是你先布局把我送到宫里的。”

他一个老大都决定给台阶让小弟下了,司寇宣凭什么不领情?而且太后的鸿门宴那么凶险,他差点回不来。

司寇宣这才放下毛笔,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着放到一起,眼神沉静如水:“宁宁,我让你住这儿,你拿什么来换呢?”

江宁觉得背脊生寒,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他自然了解对方心中所想,但又不肯面对:“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想着那事儿。”

“宁宁。”司寇宣站起来,一步步走向他,声音和缓,“你从马车上逃走去找戚渊,是为了让他压制我和蒲嘉树。”

“你是如何知晓……”江宁的眼神有些躲闪。

“只是你没想到那老男人变态,这才又去找了蒲嘉树,把他打了之后又来找我。”

司寇宣伸手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声线平静又冷淡:“我一直都不是你的第一选择,是吗?”

明明他们的关系才是最好,为什么江宁还是一次次选了别人。

江宁咬牙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指:“都是男人还计较这个?”

还什么第一选择第二选择的,有这么麻烦吗?

司寇宣也不说话,只是走到桌子前的暗格里掏出一沓书籍递到江宁面前。

“什么玩意儿?”江宁好奇的接过翻了翻,脸色顿时变得通红,“这、这……阿宣你还看这等书?”

他把这书籍扔到一旁,只觉得眼睛快瞎了,上面画的都是两个男人,什么姿势、器具都有。

他站起来拔腿就要走,又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叫住:“要走?那我这些天结交了不少朝中官员,还特意总结了这份资料。”

江宁脚步顿住了,转眼就看到司寇宣慢条斯理的从桌上拿起书册,缓缓开口读起来:“有礼部的赵杨、工部的王南……都是难得的清官,要是拉拢的话,必是不可或缺的助力。”

这狗男人不愧是曾经的好兄弟,还真了解他。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反正也被男人干过不知道几回了,还差这一次吗?

江宁纠结一会儿,还是屈服了:“……让我看看怎么个事儿。”

他在司寇宣身边研究了一番官员的资料,直到搞得差不多了,又听到对方说冷淡的声音说道:“扔那些书给你是想说……我并没有那么正经,和蒲嘉树、戚渊都一样。”

“我自私、卑劣、下流又无耻,你来了我这儿也不见得多好。”

江宁心想你这傻逼男同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简直不想回忆初次被对方后穴破处、体内射尿的情景,黑着脸低声说道:“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别用书上那些东西?”

什么骑木马、肛塞、玉势,简直刷新他的直男三观。

司寇宣顿了一下:“可以。”现在不用,不代表以后不用。

“但是,你要给我口一次。”

江宁本不想给男人口,但相比那些书册上的器具和姿势,口交算好的。

而且他着实眼馋那些官员的资料,只好咬着牙蹲在桌下,颤抖着伸手去解司寇宣的裤子。

粗硕的紫红色性器昂扬的性器挺立着,狰狞的青筋尽数环绕在上面,坚挺的龟头马眼微张,流出透明的腺液,滋滋的挂在柱身的青筋上。

司寇宣坐在书桌前,正握着毛笔写字,黑色的墨汁被毛笔书写成大气的正楷,他略微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