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乳头也摩擦的有些刺激,逐渐挺立起来。
这么漂亮的人,不玩到他哭出来,真是可惜了。
蒲嘉树把手里的粗绳从江宁腿间穿过,逐渐缩短打结,直到柔软的阴阜被粗绳勒住,肥嫩的两片鲍鱼肉唇被粗糙的绳子挤开,溢出漂亮湿滑的穴肉,色情又淫靡,看起来就像是肉批在主动吃着绳子。
“戚渊给你套了戒指?”
蒲嘉树眯着眼,看到那两瓣肥厚的肉唇颤巍巍的被绳子挤开,玻璃种戒指套住可怜到颤抖、充血不已的嫩阴蒂,湿润的肉缝流出的水液也浸湿了肉粒。
他的指尖轻缓的摩擦着肿胀的阴蒂,又迅速的按压碾磨下去。
“唔!”江宁瞪大了眼睛,又疼又爽的快意猛地窜上来,惹得他发出细碎的低吟,“别、别按……”
蒲嘉树的唇角掀了掀,神情带着点山雨欲来的阴鸷:“阿宁,我很生气呢。”
“你一开始逃跑,我整天找你,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之前粥铺那次也是,你总是一声不响的和其他男人走。”
蒲嘉树冷笑一声,把打好的绳结留出一截长绳攥在手里,又狠狠往上提了一下。
“唔啊啊!”
绳子被猛的收紧,连带着勒的肉批和屁眼也都狠狠摩擦,粗糙的毛刺瞬间深陷于娇嫩的穴肉。
江宁的背脊都冒出细密的冷汗,只觉得下面的两瓣肉唇肯定都被勒得变形了,酸涩、麻木、剧痛的快感汹涌的涌上来。
“疼……”他低声哀求,只觉得面子也不重要了,“别拽了……”
“绳子上的毛刺我处理过的,不会让你流血。”蒲嘉树蹲下来,手指摸着江宁流着冷汗的苍白脸色,“顶多就是有点疼,你都能被那个变态在阴蒂上套戒指,怎么我用绳子勒你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