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父母双亡、卑微的亡国奴,居然也有家。
江宁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突然就听到旁边的南琮、叶真惊呼:“伯父!这、这不合规矩啊……”
“是啊,哪有一介义子被提为本家亲子待遇的?”
他怔了一下,转眼瞥见戚渊从椅子上坐起来,伸手过去就把下人扯开,拿起笔墨就把刚写上去的户籍牌字划掉,重新在“戚渊”的下方支脉写上江宁的名字。
戚渊神色幽深的瞥了那两人一眼:“记我名下,便可。”
叶真被噎了一下:“可是伯父您还未有孩子,若让一介义子占据嫡长子名讳……!”
“族内不会同意的,伯父您何必……”
戚渊的眼神毫无笑意:“江宁不必改姓氏,保留原来本名即可。”
“伯父,这、这从未有过啊!太不合规矩了,哪有身为您的嫡长子,姓氏却不同的?简直闻所未闻……”
戚渊的眼神划过他们两人,冰冷的寒意和浓烈的警告意味让人心神俱颤:“今后便有了。伯父做事,不需要你们多问。”
南琮和叶真立刻噤了声。他们作为戚家的小辈,受制于伯父的权力和血脉压制,自然说不上什么话,只能唯命是从。
江宁看着那张戚家宗谱,自己的名字被划为戚渊的下方。
戚渊身为戚家最有地位的人,在宗谱上占据的位置也是显眼无比、风光无两。
而他一开始被划进的旁系宗脉,只是位于宗谱中最不起眼的角落,不管是位置还是作用都很小,不仔细看都找不到。
江宁无法理解戚渊为何要这么做,在他看来,对方根本没必要,而且也无甚好处。
等仪式快走完,江宁准备接过戚渊给他的玉带和腰牌、金印,指尖触碰的瞬间,男人猛地把手指扣紧了他的手腕。
江宁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猛地凑上前,在他耳边低语:“我们的名字要写在一起。”
“你离的这么远,爹爹不放心。”
他这才想起那宗谱上戚渊和那旁系宗脉的位置,确实隔了如一条银河这么远。
“你……”江宁觉得羞恼不已,这老男人是真把他当儿子养了。
他瞥见台下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立刻低声道:“放手!”
不是,这群人都什么情况?两个大男人站在台上抓着手,就不觉得别扭和奇怪吗?
戚渊轻笑一声松开手指,看着江宁羞恼到黑脸的表情,只觉得心情甚好。
他上辈子本就是变态杀人狂一个,内心无视法律、规则和社会伦理。
一个小小的嫡长子位置又如何?他只嫌给江宁的不够多罢了。
*
江宁被列为了戚家戚渊的嫡长子,虽然不同姓氏,但是待遇也都是照着嫡子的地位给的。
金银玉石、吃食用具、衣衫用品皆为上乘。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江宁下面的穴都快被戚渊肏熟了,又被逼着在床上叫了无数次的“爹爹”。群1`10,37旧6ˉ⑧2一
这回他被收为了义子,对方更是起兴让他叫,每次想拒绝都被戚渊抓着臀瓣肏进去,低声在他哭到喘气的耳边说:“名正言顺的……还不愿意叫么?”
他已记不得被干了多少次,下面的穴反正都熟透了。
外面的风雪逐渐停下,天气也开始回暖。
春天时,江宁已经被关在大理寺好久,再没见到蒲嘉树和司寇宣。
他听说春闱已经举行,连入选的第一名会元名讳也出了。
江宁想着大概率是司寇宣,只是他不明白这俩人直到现在也没来大理寺找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天,戚渊突然从皇宫里回来,脸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