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光是想想就硬的发疼,埋进花穴鸡巴也越来越膨胀变大,把江宁弄的浑身一颤,惊叫着想要推开对方:“我不要!我不要怀孕……”

他挣扎着就想逃开,双腿也战栗起来想要抽离下体的性器,穴口即将分开伞冠的龟头时,又被男人猛的用手按下了腰。

粗长的性器再次贯穿了江宁紧窄湿软肉批,男人操的更加激烈,不顾少年发出的抗议和拒绝,啪啪的水声不断。

戚渊带着刚才被拒绝的不满,冷笑着把整根柱身都送进软滑的宫腔,碾磨着里面流水的嫩逼。

“你给爹爹生一个多好,省得那群人整天惦记着你。”

一想到江宁刚才和燕遂在外面喝酒,戚渊就嫉妒到发疯。

他快四十了,比起燕遂那些年轻人,内心的危机感更重,生怕江宁会更喜欢那些年轻男人,多少还是有些不安和吃醋。

哪怕他知道江宁这个直男不会喜欢男人。

“不、不生……我不要生……”

江宁低声啜泣的话让戚渊脸上的怒气更甚,他冷着脸把性器送得更深,操开了宫口层叠的肉褶,径直的干进宫腔。

强烈的刺激和尖锐膨胀的酸意快感汹涌的袭来,江宁被干的浑身抽搐了一下,浑身颤抖:“太深、太深了……”

子宫的肉壁把龟头和柱身咬得很紧,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撑起一个弧度,像是怀了一根肉棍。

温暖的房内,满脸阴鸷、明显上了岁数的男人,伸手把跨坐在身上的俊朗少年掰着腿压在身下,胯下粗硕的性器扑哧扑哧的在雪白的臀间进出,细嫩肉缝被操到两瓣肉唇翻卷着,明显能看到那饱满红润的阴蒂被戒指套住,又被疯狂分泌的淫水汹涌着浸湿,泛着淫亮的水光。

“啊……不、不!太深了……”

俊朗少年苍白的脸色已染上潮红,眼皮都在湿漉漉的颤抖,一双星眸被春药占据了理智,双腿大敞着被男人握住,紧致的皮肉线条都在颤抖。

他咬着牙低声喘息:“你……滚开……放了我……”

戚渊掰着他的腿,腰部沉下去,猛烈的把性器插进宫腔深处,疯狂的碾磨着里面的肉腔,分泌的淫水汁液扑哧扑哧的往外涌出,带来循环电流般的强烈快感。

江宁的双眼逐渐涣散,嘴巴微微张开被操到流了口水,喉咙也发出低切的呻吟,脸上淌着被干出的泪水。

他在重生前从未想过被男人干也能这么爽。

太刺激了……刺激到浑身的理智都被击穿、消湮。

性器柱身上的青筋血管狠狠碾磨着湿淋淋的肉壁,紧窄的肉批被肏成一个圆洞,连带着深处的子宫都被撞得轻轻移位,在肚子里小幅度的摇晃,宛若一个承载着鸡巴的肉套子。

两瓣饱满的阴唇被操的碾磨、湿滑,疯狂的流着淫水,被戒指套住的阴蒂肿胀熟红,如同樱桃般轻轻一碰就会持续潮吹、颤抖。

“子宫都快被我奸烂了,还说不想生?”

戚渊低笑着凑过去亲他的唇,舌头伸进嘴巴里搅弄着里面的肉壁,舔弄江宁流出嘴角的口水,粗暴的摩擦着他的喉咙,不停的吸吮着舌头。

江宁被他亲的快窒息了,恍惚着挣扎,却推不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更让他崩溃的是下身的肉批被性器操得更凶,每次撞到最里面都会发出激烈的拍打声。

坚挺火热的龟头操进肉腔,挤出汹涌的淫水,顺着红肿的两瓣肉唇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喷着淫液的肉壶,淫荡又色情到被肏得只会喷水。

“宁宁,比起他们,你还是更喜欢爹爹的,对吧?”

戚渊压在他身上,双手护着江宁的头,避免他被疯狂的操弄干的撞上前面的床头。

他的声音低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