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爆凸的紫红色性器猛的操进宫口,两瓣饱满的肉唇也外翻着挤压到两侧,四溅的淫水被拍打在耻骨上的囊袋撞成细细的白沫。
椅子咯吱咯吱的响着,肉体碰撞拍打声让江宁逐渐失了魂,只觉得平坦小腹都被鸡巴撑出一个形状,坚挺的龟头塞进了子宫,把饱满的肉腔肏的红肿流水。
他被激烈的快感弄的身体颤抖,骨血沸腾着汹涌的情潮,身体也呈现一种浅淡的色泽。
江宁觉得自己像一个丰沛流水的泉眼,只要戚渊用性器捅进他的身体里,下面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甘甜的汁水。
两人的结合处滴落的淫水也浸湿了衣裤,逐渐蹭到椅子上,扑哧扑哧的猛烈水声在房内响起。
火炉里响着噼里啪啦的树枝断裂声,窗外的雪下的越来越大,逐渐在窗户纸上结了一层细密的冰晶,却又被房内温暖的热度融掉。
“你他妈的……轻点啊……”
江宁低声呻吟着,眼睛含着泪水,下身的屁股被男人抱着,粗长的性器在他雪白的臀肉间进出抽插,被撞成淫靡的肉浪,透明的淫水从穴口处滴落,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的泥泞不堪。
他浑身的重量都坐在戚渊那根鸡巴上,差点没把他捅死,狗男人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他的穴里。
江宁的唇角溢出呻吟,被操的快感迭起,整个人被戚渊抱着,耳边还响着对方的声音:“你和蒲嘉树、司寇宣做过吗?”
“我和他们比怎么样,嗯?虽然年纪大,但也不差吧?乖儿子还说我是阳痿吗?”
江宁被最后那句话刺激的浑身一颤,忍不住出声:“你别喊……别这么喊我……”
直男世界里,喊爹是最高赞誉,江宁只觉得太屈辱了,被一个男同边干边喊这个。
戚渊挺着那根紫红的鸡巴猛的肏进紧窄湿热的嫩批,享受着湿滑的嫩肉包裹、挤压性器的快感,爽的后背发麻。
“咬的这么紧,像没被他们两人干过一样。”
江宁气的眼睛都红了,手指攥紧了戚渊的肩膀:“啊……你变态……阳痿男你什么时候射……”
要不说男人最能激怒男人了,质疑什么都不能质疑性能力。
戚渊冷笑一声,抱着江宁站起来,那口紧窄的肉批也随着动作缩的越来越紧,咬紧了他的性器。
他伸手啪的一巴掌拍在饱满的臀肉上,低哑着嗓子:“儿子都勾的爹爹拔不出来了。”
雪白的臀肉颤巍巍的放松了点穴口,但还是紧的不行。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江宁被抱着放到桌上跪趴着,那些瓜果点心和器皿也都被戚渊扫在地上,他掰开眼前白腻的屁股,挺着胯下粗黑紫红的性器肏进去,看着那乱颤的臀肉缩紧了肉穴,把他的鸡巴夹紧。
戚渊又把性器抽出来,重重的捅进去,来回数次,撞的阴蒂和两瓣饱满的肉唇都肿了,每次拔出来柱身上湿淋淋的淫水四溅,娇嫩的肉腔也被粗硕的龟头操得淫水乱颤。
饱满紧实的臀肉上浸出一层淫水和汗液,衬的皮肤又亮又白,下面的花穴殷红肿胀,不停的流出黏腻的淫水,艰难的吞吐着一根紫红的性器。
戚渊第一次有性体验,爽的背脊发颤,双手掐着白嫩的臀肉,一边肏跪趴在桌上的江宁,一边俯首在他耳边低声说着骚话:“乖儿子的穴真紧,唔……水真多,真想死你身上。”
“太骚了,怪不得那司寇宣和蒲嘉树想把你抓回去干。”
“这么紧的穴,呼……腿再分开一点。”
“被我肏的这么舒服,还想着干女人吗?”
江宁跪趴在桌子上,整个人又疼又爽,脸上淌满泪水,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窜进身体,喉咙里压抑的呻吟也在一次次操弄中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