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宣抱着怀里的少年,强烈的占有欲被充分的满足,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手指肏着喜欢的人下面穴口,听着江宁压抑的呻吟,看着他浸满高潮、情欲的表情,声音也柔和了很多,不停的在他耳边说话,呼吸缠绕厮磨着在一起。

“宁宁很好看,下面的批也很紧很湿。”

司寇宣拥着怀里的江宁,只觉得胸膛中炙热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他的手指操弄着敏感湿热的穴口,另一只手环抱着少年,低声细语的柔声哄着:“你瞪着我的时候,像一只露出爪牙的小狮子,骄傲又可爱。”

他像是得到极大的满足,手指埋进江宁下面的肉穴里肏的猛烈,指骨抽插间溢出淫水和软肉,粉嫩的阴唇翻卷着被干开在两侧。

“……阿宣。”江宁的声音有些低哑,极力抑制住呻吟。

司寇宣听到他唤自己,亲昵的用唇瓣蹭了蹭他的侧脸:“怎么了?”

“我得罪过你吗?”

司寇宣怔了一下,低头看到江宁一张俊脸皱起来,白皙的脸侧沾着被汗水浸透的黑色发丝,束起长发的红色发带也有些凌乱的勾在两人之间。

他声音干涩:“为什么这么说?”

“你这不是在报复我吗?”江宁有些茫然,眼睛也红了,下面的批埋进去的手指也逐渐捣弄起小腹酸胀,惹得他轻啧一声,“上了我,不就是变相的报复我吗?”

在他这个直男的世界观里,如果和一个男人有仇,干对方就是最极致的侮辱和最好的报复。

他自诩对司寇宣这个兄弟很好,所以实在想不通好兄弟会干自己。

司寇宣哑然失笑:“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你?”

“不然呢?”

除了这个,江宁无法理解司寇宣为何会这么做。

司寇宣知道直男的世界观和男同可能不一样,但也没料到是这种程度。

解释下去可能也没用。

他无奈的叹气一声:“宁宁,我确实强迫了你,怪我。”

司寇宣上辈子活在商战文里,什么腌臜事都见过,圈子的太多人为了钱权丧失自己的本心。

他也没少泼过对家脏水,污蔑和拉踩应有尽有,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良善之人。

只是这一刻,他突然感到害怕和愧疚,源于他觉得江宁一个直男被迫沉溺于自身的私欲和妄念。

他本来不打算这么强迫江宁,只是蒲嘉树的捷足先登,让他的愤怒达到了极致,再也忍不住压抑的欲望。

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个人,比如戚渊、燕遂……

身为情敌,他当然清楚那些人的眼神,只有江宁这个直男什么都不懂,单纯的以为是兄弟之间的友情。

司寇宣低头亲了亲他,手指猛烈的抽插起来,每次都能碾磨到敏感点,江宁的花穴被肏的疯狂的分泌淫水,挤着肉唇流出来,在空气中散发甜腻的味道。裙:六八五O五七久六久新内容

江宁没忍住呻吟了一下,嘴里叫骂着让司寇宣放开自己,但对方的手指每插进去一下,他浑身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般,嫩批裹着手指疯狂的分泌蠕动着淫水。

他下身的性器也被司寇宣伸手环住,轻巧的抚慰着,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江宁眼前眩晕,双手攥紧了案台的边角,下身的花穴被手指狠命的戳着敏感点,激烈的捣弄让穴肉失控的抽搐着,涌出一股股淫水,直接喷湿了司寇宣的手掌,性器也抽动着射出精液,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他居然又高潮了,还是被好兄弟用手指……

江宁整个人都愣了,快感带来的茫然感让他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在没有被男同干过前,他从来没有过这种陌生刺激的感受,也从来不知道仅用手指,就能让自己前面新长出来的批达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