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耸动着腰部,干的胯下的江宁瞳孔涣散,批肉喷水潮吹的快感把他整个人送上高潮。

江宁无助的呻吟,身体也轻微痉挛:“别、别……不要这样,快、快要坏了……坏了……”6㈧4午·76·49㈤

他脸上淌满泪水,整个人被凶猛的快感支配,下身疯狂收缩的甬道死死咬着粗壮的阴茎,双腿也淫荡的敞开接受着男人的操干,坚挺的龟头每次都会撞上最深处的宫口。

“还想操女人吗?嗯?”

蒲嘉树的心情不好,脸色也黑着,手掌揉捏着江宁饱满的臀肉,粗硕的肉棒彻底捣开阴穴直达子宫,沉甸甸的囊袋也凶狠的撞击在唇肉上,猛烈的动作把江宁又再次干到潮吹。

他呻吟着哭喊让蒲嘉树停下来,紧窄的批却诚实的咬紧男人的鸡巴,埋在他花穴里的龟头也猛烈的在宫口深处跳动了几下。

下一秒,滚烫的精液浓稠又汹涌的灌进子宫,彻底在他的身体里爆开。

江宁惊异的瞪大了眼睛,立刻弓起身体想要逃跑,又被蒲嘉树强行箍住腰不准离开,把他按在昂扬的大鸡巴上狂射了许久,这才放开他的腰。

精液冲洗子宫,少年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像一个盛满欲望的肉壶。

江宁躺在床上茫然了,下面的批还往外流着精液,他没想到自己一个直男,居然被同为男人的小弟用精液射大了肚子。

18-被蒲嘉树肏了精液进去,奸烂了子宫,又来找我是吗?

蒲家这两天的动静可不小,先是迅速撤换了府中的掌事主管,紧接着寄养在蒲家的小质子江宁被大少爷提为身边最亲近的人,不仅同吃同住在一间房内,还被赠予了流水般的金银和珍宝。

只是这小质子太不识抬举,整日在大少爷的房内,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摔着各类瓷器碗碟。

“滚,你给我滚出去!”

激烈的碗碟碎裂声从房内传来,新上任的田主管沉默的站在外面,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这才抬头问道:“大少爷,是否要再换一批新的碗碟送进来?”

蒲嘉树应了一声,又嘱咐他去找一些手脚功夫了得的下人,围在这间房周围,不准让江宁随意出去,吃食也都送进房内。

田主管答应下来,转身想走又眼尖的瞥到蒲嘉树脸上红红的掌印和唇角隐约的血渍,惊异的叫了一声:“您、您受伤了!”

蒲嘉树摸了摸唇角,苦笑一声:“很明显?”

田主管艰难的点点头。

何止是明显,这谁看了不说一声蒲大少爷是遭了什么凶猛的悍匪。

蒲嘉树也不孬,他就知道江宁药效过了会打人,幸好配剑早已被他收走,要不然还真会出人命,而且江宁练的有内力,打人多少还是有些疼。

他首次开荤,一次肯定不够,这两天又强行喂了江宁迷水,压着做了几次。

江宁白皙的身体遍布齿痕和吻痕,乳头被吸的肿胀,下身的阴穴被粗硕的性器射满了精液,两瓣被肉唇包裹的紧窄处批也被肏成了烂熟的肥穴,阴蒂和穴缝又红又肿,夹不住浓稠的精液只能往外流。

蒲嘉树只要想起江宁刚才抗拒、愤怒的可爱表情,还有高潮时迷离的眼神,下身的鸡巴就又硬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