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致死。
江宁回忆起前尘往事,有些感慨,既然他重活一世,便不可能让此事再次发生。
他抿了抿嘴唇,额前的碎发遮掩住瞳孔隐约透出来的杀气。
不就是曾经叛变的小弟么?看他不把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再榨干所有价值,最后像丢垃圾般彻底遗弃。
戚渊见江宁神情复杂,勾起唇角笑了下:“坐吧,你应知道为何叫你来。”
江宁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坐在离门不远处的椅子上,和戚渊拉开了距离。
戚渊那张温和的面孔透着几分儒雅和放松,指尖在椅把手上敲了几下:“这些年,殷瑞察贪的那些税钱全都招了个干净,本官只是好奇……”
男人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紧紧盯着他,游走的视线像是要把他浑身扒了个干净,如同湿滑黏腻的冷蛇,缠绕着他的全身。
“安伊国的质子是怎能参透这等高官密事的?”
江宁不耐烦的皱眉,身体往后靠,姿态慵懒:“我瞎编的不行吗?”
“反正你们官员都一个样,这点儿腌臜事随便一说,有一堆人中了招。”
戚渊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你可真有意思。”
江宁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刚想骂他别盯着老子看了,就听到男人的声音缓缓传来。
“你在城里卖种子,引得全城的百姓们去你那儿买新鲜的粮食蔬菜,现在又当众爆了殷瑞察的猛料,导致他被调查。”
江宁听得浑身不自在,不耐烦的打断他:“喂,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就快点,这儿冷死了!”
他还是想快点回黔阳村,赶紧钻阿宣的被窝,那被子可软了。
戚渊坐在椅子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那张脸上,哪怕经过岁月的打磨也仍然俊美,眉宇之间透着成熟又隐忍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