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吐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瞪着司寇宣就骂人,什么难听就骂什么,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宁宁乖。”司寇宣也只好哄着他,“我知道你讨厌别人骗你,做完后我随你打还不行吗?”
他已经完全有做完这次后,整个人会被江宁打到遍体鳞伤的准备。
*
谢景鸿把江宁抱在怀里,用手掰着他的下巴。
蒲嘉树坐在江宁面前亲吻他,细密的水声和唇瓣厮磨搅弄的声音密集响起来。
“宁宁。”蒲嘉树亲吻着江宁,伸手把他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平坦的胸膛,指尖又按着乳头碾磨,声音温柔,“热不热?”
春药起了作用,细密绵麻的热感一路从心口蔓延到神经,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把江宁浑身包裹着又痒又密集。
他轻微的喘气,瞳孔有些失焦涣散,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和下巴落下来,唇角也泄出呜咽的呻吟。哪怕眼前的蒲嘉树亲吻着他,身体也只感受到灼热感,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下身的两处穴口间细密的散开。
好难受,要是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捅捅就好了……
他下面的性器硬的厉害,旁边的宿清伸手也摸了上去撸动,龟头汩汩的流着腺液。
“嗯……别、别弄……”
江宁茫然的想伸手让宿清放开,但是下身传来的异样又让他停住了手。
蒲嘉树伸手拨弄着他前面的穴肉。细嫩的肉缝里泛着湿漉漉的红色,在穴口顶部有颗肿胀凸起,脆嫩的阴蒂看起来很像一个熟透的水果,蘸上几滴亮晶晶的水,勾人不禁想用指尖按一按,外面是两瓣娇嫩的厚阴唇,卷起来还没完全张开。
“宝贝,别害怕。”谢景鸿低沉嘶哑的出声,伸手摸了摸他颤抖的身体,“我抱着你。”
蒲嘉树扶着粗硕淌着腺液的性器抵着柔软穴口,龟头蹭弄碾磨肉唇和阴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汩汩的水液弄的湿软红烂的穴肉一片泥泞。
“啊……哈啊……”
江宁茫然的瞪大双眼,粗硕的龟头缓慢打开了紧密肉穴,激的两瓣肉唇也颤抖瑟缩几下,被彻底碾磨开。湿漉漉的肉唇被龟头顶开的那一刻,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张开的双腿想要蜷缩起来,但是又被蒲嘉树掰着张开双腿。
他跪在江宁的双腿间,扶着胯下的性器干进湿软的肉缝,龟头稍稍的插入软绵肉穴,勾勒出凹陷的形状。
谢景鸿掰着江宁的下巴亲吻,舌头摩擦着唇舌温柔的厮磨。
紧窄的肉唇几乎被操烂,江宁的身体颤抖着却没什么力气,只能坐在谢景鸿怀里,下体的穴肉被性器穿透每次干到最深处,挤压着子宫腔内每一块嫩肉,厚重的囊袋碾磨肿胀阴蒂和两瓣丰满的肉唇,搅起一波又一波的粘水。
谢景鸿的手指伸向江宁的臀肉,双手揉捏拉开露出后穴,牵扯的褶皱被轻轻地摇弄着露出一小块嫩肉。
江宁低声颤抖,又突然感几根手指往后穴一伸开始碾磨着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