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伸手就去想拨开穴口处的茶杯,又被蹲下身的司寇宣一把攥住手腕:“乱躲什么?”
男人平静的眉眼透出一点冷意,他用手指去勾层叠穴肉间滴下来的淫水,也不意外的刮出些许残留的白精,眼神顿时阴沉下来,话语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一般:“陛下射了这么多进去……怎么清理也弄不完是吗?”
江宁还来不及骂人,只觉得下面柔软湿润的穴口被几根手指一起捅进去,粉白的褶皱瞬间又被拉扯开,微凉的手指捅进肉壁猛烈的戳弄里面的嫩肉,一寸寸挤压出混着精液的淫水,黏腻的潮湿感猛烈的涌上来。
他被手指刺激的腰腹一紧,身体也软了不少,脸色潮红的想找个支点依靠,又被司寇宣按住腿根难以动弹,只能被搂着屁股和腰:“你、你放开!”
湿软的甬道被手指刮蹭出更多汁水,层叠的沟壑肉褶在频繁的戳弄下逐渐颤抖痉挛,逐渐抵达高潮攀上极乐。
江宁的身体又酸又涩,双腿几乎要站不住,而他又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指插进下面的肉批,把窄细的甬道挤出黏腻的水液混着狗皇帝刚操进去的精液流出,顺着穴口缝隙蜿蜒而下,又滴答着落在阴阜处的茶杯内。
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身体颤抖,潮湿的淫水和白精落在茶杯内,有不少挂满了层叠的穴肉间,肿胀柔嫩的阴蒂抽搐着痉挛。
他的脸颊潮红不已,漆黑的长发也被汗水粘湿,发冠落在地上,身上的衣衫也尽数湿透黏连着皮肤,俊朗的面容只留下被快感统治的失神。
杯子抵在阴阜处,微冷材质碾磨肉唇和阴蒂,湿淋淋的淫水裹挟着残留的白精从烂熟的肉缝间滴落下来,逐渐把杯内的空间填满,浑浊的水液荡漾开来,也濡湿了司寇宣的手掌心。
他伸手把湿漉漉的阴蒂单独捏了几下,明显感受到手掌下的腿跟颤抖,手臂搂着的臀肉也收缩了不已,少年的身体也被欺负的快站不住。
司寇宣顶着那张淡漠冷然的脸,把装满淫水的茶杯递到江宁眼前:“宁宁的淫水都把杯子滴满了。”
江宁真是忍无可忍了,他被背叛自己的好兄弟这么调戏,简直恨到不行,咬牙就挥开眼前这只令他心烦、装满淫水的茶杯。啪嚓一声,瓷器碎片落了一地,水液也洒在地板上。
“滚开!”他别过脸,伸手就要把腰胯处的裤子提上,又被司寇宣攥住手腕,江宁眼皮一跳,“你他妈还想干嘛?”
他裤子也脱了,批也给人摸了,还被背叛自己的兄弟这么羞辱,要不是看在曾经的兄弟情份上,他早就一刀把司寇宣砍死。
“先别急着穿。”司寇宣面色冷淡的看着他,手指攥得很紧,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掐出红痕,“想从我这儿拿吴卓的把柄,总要签了个契书再走,我要留个凭证。”
这他妈又要签什么鬼契书……司寇宣到底在想什么?
江宁在心里暗骂,但他都想自己做到这份上了,总不能什么也拿不到,咬牙瞪着他:“行,你说签就签吧。”
但他还是总想把裤子先提上,没提几下,就发现司寇宣那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和手臂不让他动。
江宁:“?”1伊〇3其96吧貳1大餐
司寇宣从怀里掏出了几张明显是早写好的纸张,在他面前伸手摊开,平静的看着他:“把这几张契书签了。”
江宁的脸部肌肉抽动了几下,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妈的他总觉得司寇宣这货无时无刻不在算计自己!
江宁皮笑肉不笑的看他:“你什么时候写的?”
司寇宣把毛笔翻出来,随便碾磨了几下墨汁出来,把笔递给他:“从陛下那里出来后就开始写。”
文状元的功底让他哪怕一边走路,一边找了毛笔和纸张写字也毫不影响,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