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嘉树显然也有些不信,他记得仆人禀告的客人是个俊美风流的男人,便轻笑着摇扇子:“阿宁,这会儿便舞起剑了?怎么不去院子外面?”

江宁这才收了手,长剑稳稳被他插入刀鞘,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略一喘气,呼吸收紧,脸色如常,用架子上的帕巾擦了擦脸:“上次的刺杀,我心有余悸,所以没事就练练。”

戚渊知道上次宴会的刺杀,也派人追查过,果然是太后那边的人,便派了人在暗中保护着江宁。

他瞬间心软下来,伸手过去揽江宁的肩膀,又想把少年脸上的发丝拨开,刚想多哄几下,就看到对方脖颈处印着几枚深色的吻痕。

戚渊的脸色顿时扭曲了,攥着江宁肩膀的手指也收紧了不少。

“嘶干嘛呀?”

江宁被他捏的浑身一颤,还没发觉脖颈的吻痕被发现了,不满的瞪他一眼。

蒲嘉树皱眉,上前刚想说几句戚渊的不是,结果也看到了那几枚深色的吻痕,眼神也猛地一滞。

气氛变得微妙又冰冷,氤氲的怒气几乎都在空气中化为实质了。

江宁缩了缩脖子,觉得有些不妙,刚想转身跑,就猛地被人扯住了衣领,整个人都被戚渊抱在怀里。

“乖宁宁,告诉爹爹……”

戚渊的语气很可怕,好像是即将被放出笼子的撒旦,浑身散发的黑气和寒意几乎把人吞没。

“刚才是不是和陌生男人做了?爹爹不是告诉过你……别随便接近其他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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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意识到不对,但整个人都被控制住,想骂人又被蒲嘉树的一柄扇面掩住嘴巴。

“阿宁,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野男人啊?”蒲嘉树笑盈盈的看着他,眼神却十分危险,“看来我们要好好管教你一下,不然你真的什么男人都往府里带。”

床榻之上,江宁身上的衣服被迫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粉嫩的乳头肉眼可见都是些湿淋淋的咬痕和吻痕,红紫遍布很是显眼。

他的黑发披散开来,红色的发带有些凌乱的勾在发丝中,唇舌微张着被迫吞吐嘴边瓷碗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