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用手掌摸着两瓣饱满的臀肉,看着被打到泛红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语气很危险:“宁宁如今都是永昌侯了,怎么还学不会尊重长辈?”
他又是几巴掌落在挺翘白嫩的臀瓣上,跪趴在他腿上的江宁忍不住低声惊叫,激烈的疼痛刺激的他眼泪流出来,难受的哽咽:“疼!疼……别打!”
“该叫我什么?”
戚渊摸着那被抽打到红肿微量的臀肉,忍不住又把手覆上去,触感很好,手掌又来回捏了几下,看着饱满的软肉乱颤。
江宁被打的难受了,有些红肿的屁股又被男人的手掌来回揉捏,泛肿的痕迹又烫了起来。
他咬了咬牙,只好低声求饶:“爹爹……我错了还不行吗?别打了……”
戚渊的手掌贴着臀肉慢条斯理的揉捏着:“宁宁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以前大家都宠着你,想当皇帝就给你布局、铺路、找资源,你做事冲动也不骂你,说话不顾忌也没人说你。”
“可你如今是永昌侯,又不是从前的小质子,一举一动也都受人揣摩、勘测,说话怎能如此随意?”
“况且你也记在了我名下,日常都应该叫我爹爹的,要是被有心人听去,还以为咱们父子俩关系不合,万一从中作梗可就麻烦了。”
“我给你搞来戚家嫡长子身份,也不让你改名,便是你除了‘永昌侯’以外,最好的一道护身符。”
“东陇城内无人敢动你。”
戚渊的眼神晦暗,手指摸着臀肉间瑟缩的粉嫩穴口,指尖沿着外圈的褶皱轻轻抚摸,
“啊啊!”
江宁掩饰不住哭声,只感到屁眼周围的肉被揭开,肠肉微微露出,随后便被挨上了绷紧的粗糙手指,不断抽打着他的后穴。
“啪啪”
戚渊用两根手指抽打着粉嫩、肿胀的后穴,紧密的褶皱不断被轻轻拉开,逐渐红肿起来,又被打的有了快感,开始滴着汁液。
房间里只剩下江宁的哭声和打屁股的声音。
后穴比臀肉要敏感的多,男人粗糙的指腹在那里摩擦的时候,江宁只想颤抖的缩起屁股,又被戚渊故意打了几下,弄的穴口肿胀不已,只好低声哭着不再动弹。
他的屁股被扇肿了,后穴也被抽打的流水,难受的脸颊泛起潮红,热汗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最后粘在头发上,看起来很狼狈,下面的屁眼完全肿胀起来,臀肉上交错重叠的红痕很是显眼。
戚渊抿了抿唇,纵使心疼也忍住了,非要给江宁一个教训,内心也多少有些私仇和嫉妒。
“你今天还和陌生男人一起出去,真是太不乖了。”
江宁的大腿颤抖着,被抽打到红肿的后穴流出一小团潮湿透明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去。
他低声哭着,脸色也红了,眼睛湿漉漉的:“爹爹,我错了……别打了,以后不和其他男的出去了……”
戚渊把手中的屁股被揉捏得像面团一样,随意地摸起来,指尖甚至摸进潮湿柔软的穴口,玩弄里面的肉壁。
男人眯起眼睛,低声道:“以后还乖不乖?”
江宁的屁股都肿了,被这么教训一顿也收敛了很多,而且他也想离谢景鸿远一点,立刻点头:“我乖的,以后不犯了!”
戚渊这才心软了,把江宁抱着翻过来,让少年双腿岔开坐在腿上,搂在怀里安慰:“还疼不疼?爹爹再给你揉揉。”
他的手掌摸上饱满的臀肉,指尖摸着就想把紧窄红肿的后穴口捅开。
江宁也被揉屁股弄的舒服了很多,哼唧几声也没反抗,他现在的身体都被这些男人操的敏感了,身体一碰就流水。
“你去苗疆打仗那段时间,我和蒲嘉树去过那间被锁住的柴房。”
江宁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