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结合的边缘处飞溅。
“呜啊呜……”
他哭着低声呻吟,嘴巴里的牙齿又不小心磕到戚渊的性器,粗硕的龟头顶着他喉咙发疼肿胀,差点撑到胃里,青筋碾磨着口腔,压着舌根又只能细密的吸吮龟头。
“宁宁这么爱吃爹爹的鸡巴,都吃的说不出来话了。”
戚渊一边轻笑着,一边又把胯下的性器猛地送入湿软的小嘴,顶得江宁唇舌微张的流出口水,湿哒哒的淋在胸口上,又被旁边的蒲嘉树舔舐着卷入口中。
“阿宁好色,下面又立起来了。”他用手摸着江宁的性器,轻轻的抚慰着,“不是刚射过一次吗?阿宁嘴上说不喜欢男同,又被男同操的有快感。”
江宁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遍布快感的浪潮,汹涌的席卷骨血,腿心两口粉嫩的穴被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浑身覆着热烈的潮红,整个人被四个男人前后夹击着抱在怀里。
两根粗硕坚挺的阳具激烈的抽插进出着湿软的两口穴,隔着一层肉膜差点没把他干昏过去,又把淫水操出细密的白沫,糊在交合处,爽的他只能泄出无力的呻吟。
他的乳头被蒲嘉树啃咬成嫩红的粉色,又酸又胀,下面被操的凄惨,粗大的性器凶狠的碾磨着两口穴,前面的花穴被彻底撑开。
层叠的肉唇花瓣满是晶莹湿滑的液体,已经被干的翻卷在两侧,后面细嫩的穴口也被粗长的性器撑的褶皱透明,紧紧吸住根部的囊袋。
燕遂单手把江宁的屁股托起来,为了防止鸡巴跑出来,又用另一只手扶着,猛地把少年按下去。
这个姿势就像坐在阴茎上一样,能够把两口湿软的穴干的更开。
“唔……哈啊……啊……”
白皙紧实的臀肉被粗暴突出的两根肉茎摩擦着插入两口穴,臀丘内侧柔软的肉被染上了淫糜的颜色,逐渐被操的肿了起来,肥厚的两口穴肉摩擦着堆积起来,只要一碰,就会引起满身的颤抖。
他嘴巴里还含着戚渊的性器,胯下的鸡巴又再次被蒲嘉树撸射。
白色的精液喷在几人身上,戚渊用手指抹着一些沾在江宁的脸上。
他低声说:“宁宁,喉咙夹紧点,爹爹要射了。”
江宁被下面两根性器激烈的动作干的双眼微翻,挣扎的力气也渐渐消失,小腿也有些酸麻,所有快感都集中在下面,根本没怎么听戚渊的话。
他抖了抖肩膀,声音带着哭腔: “慢点,慢点……”
结合处越来越多湿漉漉的液体,花穴和后穴都被开拓,慢慢膨胀着“噗哧噗哧”地吞噬着两根肉棒的根部,嵌入穴口的褶皱中。
紧绷而发热的肉穴,饱含着粗勃性器,柱身的青筋毕露,逐渐切断了从两口穴不断分泌的淫水喷出的路径,反复冲刷着紧窄的甬道。
江宁忍不住呜咽了几句,戚渊塞进他嘴巴的性器就猛地膨胀起来,龟头跳动了几下射出精液,喷在湿软的喉咙深处。
他被喷的喉咙里都是糊住的精液,身体也颤抖了一下,直到戚渊抽出性器,都还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