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衫不整地靠在身后燕遂的胸膛上,热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唔……别、别亲……”江宁推搡着胸前吸吮乳头的蒲嘉树,红着脸骂道,“你、你吸够了没!我又没有奶!”
少年的胸膛已然恢复了平坦,产乳药效过去了,红肿乳头凝成了一层水膜,蒲嘉树的手指摸着那对乳头,时不时抠挖几下,下面光滑无毛的性器被他一只手抓住,不紧不慢地玩弄着,惹得江宁颤抖着低叫。
蒲嘉树俯下身,直接含住江宁下身的性器,用舌头吸吮、拍打着龟头。
“啊啊……别……”
江宁被他口的有点想射,低声让对放开自己,手指攥紧了蒲嘉树的头发,对方却没有移开。
他颤抖着射出来,性器喷了精液倒进蒲嘉树的嘴里。
“都叫你让开了。”江宁咬着牙,哭红肿的眼睛看向一旁,声音闷闷的,“也不明白你们男同怎么愿意帮含那玩意儿的。”
他是接受不了含一个和自己同样构造的鸡巴,但还是被迫含了好多次。
蒲嘉树听到这话也轻笑着哄他:“我也就愿意帮你口罢了。”
他上辈子在学校是出了名的洁癖,哪怕无论男女都青睐于他的男神外貌,但都被他一天内做的事给吓的退避三舍。
擦拭六次桌子、上下午各换衣服一次、酒精消毒水能用掉两瓶,吃饭宁愿开车半小时回家也不吃学校食堂的。
他还从不参加任何高运动量活动,因为运动后身上散发出来的汗液味道实在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