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皱了起来,眼神氤氲着散发黑气和冰冷的阴鸷,攥住江宁肩膀的手指也紧了紧。
“嘶疼死了,你放开!”江宁难耐的转身,环视了一圈,有些犹豫的小声说道,“其实……还有个人没来。”
宿清气的笑了出来,只觉得耐心全无:“够可以啊,还有人?谁?”
江宁这才看向戚渊:“阿宣呢?”
他刚才看了一圈都没找到司寇宣,心里嘀咕着这傻逼怎么没来找他,怀里的玉佩要还给对方呢。
戚渊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我们也是接到燕遂的飞鸽传书来的,说是你出了事,立刻带着兵马和药品赶来了。”
陛下批兵马的时候很是爽快,还问了他许多关于江宁的事,难道这人也喜欢宁宁?
戚渊眼神沉了下去,心想可不能让这两人见面。
他继续说:“司寇宣刚考上文状元,又有我和蒲嘉树的运作,陛下也赏识他,现已升为二品内阁学士,正在朝堂内为你坐镇铺路,帮你盯着官员门路和人脉。”
江宁听到这话,眼神复杂,又意料之内的笑了笑:“果然啊……”
果然和上辈子一样,阿宣还是考了文状元。
唯一不同的就是对方的性向变了,不喜欢妹子,喜欢他这个男人。
宿清见他神色不对,皱了皱眉:“你吃了我的蛊虫,还是与我一起较为安全……”
“什么蛊虫?”戚渊立刻上前,双手攥住江宁的肩膀,眼神上下审查了少年一遍,语气急促带着担忧,“宁宁怎么不听爹爹的话,先是跟着猥琐粗心的陌生男人跑,这会儿还乱吃起东西了!”
被扣上“猥琐粗心”帽子的燕遂:“……”
老男人是懂诋毁情敌的。
蒲嘉树也立刻围上来,双手拉扯着江宁的身体来回查看:“吃的什么蛊虫?有没有毒?回去还是住在蒲府吧,你这所谓的义父和夫君也不知道护着你,真是该死。”
宿清脸色铁青,眼神沉了下去:“合欢蛊,服用者需要在一个月内频繁与人交合。”
听到这话,蒲嘉树一脸欣喜羞涩的摸上江宁的脸:“阿宁,你服了蛊虫还是让我来解吧,你的第一次毕竟是和我,论真正的夫妻还是咱俩……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