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营帐,必须要去找她!
但令他更奇怪的,便是回到营帐后,一切好像都不太一样了。原本他记得军队折损了很多兄弟,怎么他这次一回来……
江宁目瞪口呆的看着熙熙攘攘的军队,这是他从未设想过的人群基数。
不仅如此,原本许多伤残士兵也得到了药品的及时救治,到底什么情况?
但很快他的疑惑就被解释,因为江宁看到一辆十分眼熟的马车。
昂贵的丝织绸缎做的帘帐,宝石珠子镶嵌的马车车厢外壁,珍贵的骏马被养的极好,连带着马车旁的仆人丫鬟,也是曾经相熟的旧人。
“卧槽!”江宁骂了一句,手掌急切的拍着燕遂宽阔的背脊,“赶紧走赶紧走,蒲嘉树这厮怎么找来了?”
哪知燕遂十分沉默,身体倒是没动,艰难的说了一句:“宁宁,是我把他们找来的。”
江宁皱起了眉,顿时内心有不好的预感:“他们?不是……除了蒲嘉树,还能有谁?”
“宁宁。”一道熟悉又沉稳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江宁的身体僵了一下,机械的转过头,发现戚渊就站在他身旁。
男人身形高大,穿了件暗紫色撮缬锦袍,俊美的面容隐隐露出不悦,眼神危险的盯着背江宁的燕遂,冷笑一声:“你和燕大将军的关系倒很好,他还背着你。”
说着,他还伸出手,声音带着诱导和压迫性:“来爹爹这里,多大人了,还让燕大将军抱着?”
燕遂皱眉没动,一脸不悦的看着对方。
空气瞬间僵持住,隐约透着极致的压迫感。
“燕大将军抱他不合适,那你就抱他合适了吗?”宿清这道清冽嘲讽的声音,也让戚渊注意到这个美到雌雄莫辨的人。
他瞥到对方通身不凡的气息,面无表情的继续阴阳:“宁宁,这是你新收的仆人吗?”文件取自铱3九思》九思六*叄衣
江宁无语,心里暗骂老男人长没长眼睛,故意的吧?就宿清这模样,会是个普通的仆人吗?他就是做青楼的花魁也是绰绰有余、名震四方。
宿清冷笑一声,作为男同,他的情敌雷达可比谁都准,看出老男人对江宁的那点心思,也不藏着掖着:“我是宁宁的夫君。”
“砰”的一声猛然响起。
江宁回头一看,发现蒲嘉树站在不远处,双手空荡荡的,明显是刚才还拿着东西,地上是碎裂的瓷片和新鲜的蔬果,滚落一地满是泥泞。
蒲大少爷大概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人,居然不让仆人帮着做事,反倒是自己亲自洗了水果过来,但又听到刚才致命一击的话,顿时脸色阴沉不已,那表情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