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保证三年无忧。

他那时候想的是,三年足够让天景帝学会这些事情了。

他这样的未雨绸缪,就代表了他现在根本无事可做。

哦,也不是完全没有,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这都要摄政王屈尊降贵的来处理,这国家怕是又要完了。

而且那些根本不需要思索的事情,根本无法让祁和修摒除“杂念”。

他要想想,想想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

祁和修的食指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的敲了两下这是他思考事情时候的一个习惯。

但今天和往常不同,只这么敲了两下,他就感受到了那里传来的酸痛感。

毕竟之前被分开到几乎是极限的程度,还被压着在中间的肉道里进进出出……

停!

摄政王再次叫停了自己的思维,避免自己继续想下去,身体愈发的情动。

但也好在因为这种酸胀感,让他想到了自己能处理的两件事情。

一是那些春宫图的下落。

这个……就算手下有无数密探,也不能让他们去查,所以还是得等日后逼问天景帝。

还有一个就是当年,到底是谁胆大包天的给他下了催情的药物。

他要找出来那个人……祁和修脸上挂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在那人间接让天景帝知道了自己隐藏的秘密,促成两人情意的份上,摄政王心怀仁慈的想着,自己不要那人的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