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他说完，狠狠抓紧扶手。

“唔，没故障。回归循环了。”瘦子点点头，“前面应该是即兴反应吧。”

“即兴反应。”男人目光锁住何曦。

那双眼里充斥着模式化的惊恐，之前跟男人对峙的倔强完全消逝。

“真该砍掉这个设计。”男人说。

“啊，不对不对，我记得他们修改了啊。”瘦子挠头，“冥哥稍等啊，咱这就问问去。”

瘦子从屁蹲儿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控制板，跨出门槛，蹲在廊檐下戳戳点点。

男人视线从何曦脸上挪开。

他松开扶手，把胖子往前推了一把：“慌什么，假的。程序重启，他明天就会忘了你。”

胖子往前俯冲，跌向何曦，他赶忙压手稳住木椅。

何曦挺立的乳尖，叼着男人喂的血，摇晃间溅上胖子的唇。

胖子伸出舌头，舔掉那滴血。

何曦就在咫尺之间，眼神涣散，双腿被强制敞开。胖子更为轻易地感受到他呼吸的波澜。

一旦不能反抗，怜恤和同情就要失衡。

他坐在那里，就像一只被猛兽咬伤，等待享用的鲜嫩羔羊。勾引视线，到处发散引人败坏的凄切。

胖子紧紧盯着何曦。数秒后，他学着男人，指尖沾上血，探向何曦的唇。

何曦抿起嘴，撇头躲开他。

胖子收回手，蹲下身子。指尖摸上何曦左踝，他从那里抹到更多的血。抬头，伸手，插进何曦紧逼的小穴。

胖子是普通胖子。

他是人，是两条腿，直立行走的兽。往前走，是仁义道德、法规上帝；转过背，是男盗女娼、嗜血纵欲。

他头脑发热，他不要当什么警察。和平轮不到他守护，流氓也不差他一个。

“不…”何曦痛苦地扭动腰腹后移。

胖子手指比男人粗了两圈，插进去更费劲。他一手把持着何曦的腰窝，一横心，整根死戳进去，埋到指根。

暖热肉壁立马紧致地包裹上来，胖子想要抽插，却感觉被里面吸得瓷实到顶。

光是想象下身被里面的湿热嗦紧，他就刺激得颅内激荡。

他毫无章法地戳弄，指甲抠过褶皱。又转动手指，仔仔细细剜了一通。

原来里面是这样，吸得好紧，插进去该有多刺激。

他捞起何曦受伤的腿，更方便他目睹交合处吞吐手指的细节。

红润穴眼配合他的抽插，张大，收缩，下流的液体黏得他满手都是。下面胀得发痛，他迫不及待解开腰带。

“对不起…”胖子支吾着，“不，不用对不起，你不是真的…”

他膀阔腰圆，体型快赶上何曦的两倍。覆身压上何曦，肚腩顶上平坦的小腹。

温柔的触感，胖子想起联盟高校的那两排樱花。

教室在一楼，窗外就是樱花树道。同桌趴着桌子瞌睡，早春花瓣随风纷扬，几片粉嫩穿梭廊檐，飘停在同桌的肩章上。

他小心翼翼靠近，扬手捻开同桌肩上轻盈的落花。

“对不起…”胖子一面脱裤子一面哭，“对不起…阿昶……真的对不起。”

他五指掐上何曦肩膀，污血和淫液搅浑一起，龟头急切地在一滩污秽中找寻密热入口。

从抽噎到恸哭，何曦可以精确调动每一滴眼泪，进行无数种排列组合。

他该求饶，该哭诉，但他再次违背指令。

胸口不自然的高烫，里面的红石动力源，正成倍的消耗能量。石芯高速运算，试图解决机体矛盾。

男人站着，面无表情看着胖子侵犯何曦。

他举枪砰砰几下，朝屋子里的陈设射去。被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