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柏听到他用的松树慕的声音,心里有些羞涩,又觉得不适应。易尘渐渐彻底清醒过来,将他拥紧了一些,眉眼间带着笑意,“文文,睡不着吗”

易文柏有些好奇,“为什么平常就叫我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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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尘笑了一下,有些不怀好意,“大概是叫这个称呼的时候,爸爸会显露出非常可爱的神色吧。”像一个守着烤栗子的猫,明明知道滚烫,却还是忍不住伸出爪子去把栗子从火堆里刨出来的样子,非常非常的可爱。

他每次这么叫养父,易文柏就会露出一股羞耻又兴奋的表情,就像明知道危险依然忍不住靠近一样,让他爱到不行。

易文柏脸色红红的,小声争辩,“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有恋父情节呢。”

易尘的笑容收敛下来,“并没有那样的事,我母亲会变成那样,跟他脱不了关系,我恨他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