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我好歹每年都从你这拿一份工资,也让我出份力不是还得小尘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

易文柏被说的有些委屈,“我以为只是小感冒,我吃了药的。”

李阿姨又念叨了几句,她是易文柏母亲的好朋友,从小时候就给他们家当家庭医生,对易文柏跟对自己的儿子似的,后来易尘来了,对他也很好,只是易家两父子身体素质都很好,一年也难得生一回病,李阿姨又要在医院坐诊,所以很少上门。

易文柏烧到了三十九度,打了退烧针之后就好多了,又吃了些药,被李阿姨带到楼上继续睡觉,她也没有走,自己找了个客房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还给他熬了粥。

易文柏并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此后欲望来袭他都不敢再去冲冷水,只能忍耐着,或者找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等失效的时候,他开始想想易尘送给他的东西。

其实那个东西在易尘走了后易文柏就去看了,拉开抽屉后他根本没有想过会是那样的东西,看到那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时,他整张脸羞的通红,几乎不敢看第二眼,匆匆的将抽屉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