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明白过来他的话,眼神中带了一点慌乱。易尘抚摸着他的眉眼,“爸爸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他唇角勾了一下,“我只是太想在爸爸身体里烙印下我的痕迹了。”说完没有等易文柏反应,腰已经深深的往易文柏的嘴巴里挺进,即使养父一脸不舒服的时候他也没有停止下来,龟头霸道的穿过他的喉咙,往他喉管里插了进去。

易文柏喉咙里呕吐的反应夹的他的阴茎舒服极了,窄小的喉管被撑到极致,易文柏脸色憋的通红,不止眼泪,连鼻涕和口水都流了出来,五官都被撑的有些变形。这样的易文柏跟平常完全是两个极端,易尘爱极了他干净恬淡的面容和气质,但一想到自己能将他弄的脏污不堪,浑身就因为兴奋而颤抖。

他大概是太变态了,到底是遗传了那个正在坐牢的“父亲”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