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日,一到下班时间,傅宴初直奔酒吧,喝得大醉才回到傅家。

半夜酒醒时傅宴初总会来到迟晚曾经的房间,待上许久后再来到地下室。

听着夏念笙一声声惨叫,傅宴初的心平静到再无波澜。

十天里,鞭伤刀伤割伤,夏念笙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对傅宴初也由求饶到辱骂。

“傅宴初,就算你把我折磨死,迟晚不照样跟别人在一起,你算什么…”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这些刑具硬。”

夏念笙的辱骂声淹没在一声声惨叫声中,清晨时分才终于恢复平静。

算算时间,傅宴初将折磨夏念笙的视频打包发送给了迟晚。

等待了整整一周,一条消息也没有收到。

傅宴初不死心地继续折磨夏念笙,连续五六日发去视频。

终于收到了一通国际电话,傅宴初惊喜地接通。

那句迟晚还未喊出,裴知野不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傅宴初,你是不是有病,你给晚晚发这些视频有用吗?”

“你以为你惩罚了夏念笙,她身上的伤就消失了,你别忘了你也是罪魁祸首。”

“单论起惩罚,你该受的惩罚不会比夏念笙少。”

嘟嘟的电话忙音响了许久,傅宴初才反应过来,内心生出一股浓烈的挫败感。

地下室的隔间内,保镖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傅宴初有些犹豫,

“傅总,这些刑罚毕竟太痛了,我们怕…”

“我说过了,我该受的伤一样不少,你们听我吩咐即可。”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应了下来,从鞭子开始再到抽血,傅宴初很快支撑不住。

他死死咬住嘴唇,痛得全身冒汗,整个人虚脱地快要晕厥。

饶是如此,他还是嘴硬地要继续,整整一夜,傅宴初被折腾的遍体鳞伤。

卧室内家庭医生给傅宴初上药包扎,离开后傅宴初再次将视频发送给迟晚。

连同他几千字的忏悔,句句饱含着他的悔意与愧疚。

睡得迷迷糊糊时,手机传来特别关注的消息的提示音。

傅宴初连忙去拿手机,身子不稳摔落在地上,后背上的伤口骤然被撕开。

顾不上痛,傅宴初连忙输入迟晚生日解锁手机,

屏幕上的一句话却让他全身冰凉,

“傅宴初,我们自此两不相欠。”

23

卧室的巨大动静让不远处的秘书闻讯赶来,推开门时傅宴初正瑟缩在地上。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扶傅宴初起来,傅宴初却只是摇头,声音疲惫又无奈。

“让我们的人回来吧,没必要再汇报他们的一举一动了。”

“至于夏念笙,身上伤口简单处理下,扔监狱里好好折磨!”

秘书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多问,办好两件事后向傅宴初汇报其他工作。

那天过后,傅宴初再没过问过迟晚和裴知野的一切。

他坚持傅家办公室两点一线的生活,就连他的那些兄弟都认为傅宴初在逐渐放下迟晚。

可跟在傅宴初身边的秘书却知道绝非这么简单。

尽管傅宴初表面上没有再关注迟晚和裴知野,但背地里却聘请了一批又一批私家侦探。

一周后的一日,傅宴初主动以自己访友的借口让秘书订飞往法国的机票。

而两天后正是迟晚和裴知野的婚礼。

一向服从命令的秘书主动开口劝傅宴初两句,傅宴初却是无动于衷。

眼见傅宴初登上飞机,秘书心急如焚,几番犹豫下拨通了迟晚的电话。

大洋彼岸的迟晚正跟裴知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