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来到迟晚的房间。

依旧没有她的身影,干净到仿佛迟晚不曾在这里住过一样。

他的视线环过房间的每一处角落,一个人站在原地许久,直到手脚有些发麻。

酒精的作用逐渐褪去,傅宴初的神智越发清醒。

他躺在那张床上回味起过去的一点一滴,心情颇为复杂。

过去他生病发烧时是迟晚彻夜不眠地守在他身边,。

他难过喝闷酒时也是迟晚主动替他熬醒酒汤,直到他清醒后才放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