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清光着屁股傻傻地趴在桌子上,脑袋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逼穴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来,淫靡非常。
贺睢之走过去拍拍他的屁股,问:“想什么呢?”
权清眼睛红,鼻子也红,看着他说:“你还没射给我……”
贺睢之笑了一下,问:“怎么?要给我生孩子?”
本是一句荤话,权清却抖了一下,问:“你想要孩子吗?”
贺睢之直觉这应该是个送命题,想着无套内射这么久,权清都没怀孕,肯定是不能生,那自然应该回答不想要,于是他斩钉截铁地说:“不要,有你就够了,你就是我的小宝宝。”
“叫爸爸。”
权清瘪着嘴不出声,贺睢之不强求,给他穿好校服外套。
宽大的校服落下来遮住权清细瘦的腰,贺睢之痴迷地用手抚摸,把校服拉到他腰间,一把按住权清,从后面再次插进了逼穴。
里面又紧又热,刚高潮过敏感得直颤,光是轻轻顶了两下,权清就去了一次。
贺睢之喘着气爽得不行,穿着校服的权清几乎和高中生没两样,青涩纯情得不行。男人眸色一沉,迅猛挺身,啪啪操穴。
“要是高中时就认识你该多好。”
权清面朝着窗,耳朵里雨声太大,叫得也没了分寸,不断夹紧想让身后的人也爽一点。
“啊……哥哥,好深,里面顶到了……顶到了……”
贺睢之怕他被人听见,明天又要闹脾气,俯下身,手指塞进权清嘴里。
下身如同打桩一般狠操。
“那时候要是认识你,十八岁就就跟你在一起……让你天天夜夜想着我,再也不认其他的哥哥。”
“没有……没有其他的哥哥,只有你……”
贺睢之这才气顺了,顶着宫口开凿,肉环刚被操开过,没几下就丢盔弃甲地敞开,迎龟头进去。
“十八岁就给你开苞,前面后面都被我操。这么多年,我能把你操得……嗯………只闻见我的味道就发情。”
“在你的课桌上操你,淫水都滴到卷子上,白天上课,晚上上床……”
他一边说着,权清脑袋里莫名就出现那样的画面,破廉耻地骑在贺睢之身上,要他操自己。
“夹这么紧,要去了是不是?想不想喷?”
权清呜咽着点头,缩着肩抽搐。
“老公射给你,乖乖,腿分开,穴夹紧。”
权清撅着臀,宫口送上去给他操。性器一下子捅进宫腔。穴里猛然抽搐,权清含着他的手指窜上了高潮,逼穴和性器激射出来。
贺睢之握着他的腰猛掼,喘了两声,把权清压在桌子上,抱得死紧,滚烫的精液灌满宫腔。
两个人喘息连连,贺睢之突然拉开他的笔袋,拿出一支粉色的荧光笔。
权清闭着眼,只感觉到冰凉的东西在后臀滑来滑去,等他回过神扭头,借着外面的光看去。
贺睢之的性器插在逼穴里,在他屁股上写大字
贺睢之的!!!
连画三个大感叹号,可见多么不满陈慎的存在。权清叹了口气,推开他转过身,就在贺睢之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
权清拉过他攥着笔的手,在自己心脏位置涂了一颗小小的心,歪歪扭扭写着:HSZ。
权清看着他,脸颊遍布热汗和泪水,鬓角的发打湿了粘在脸上,眼睛里有化不开的蜜意,薄唇微动,轻声说:“都是你的,从身到心。”
雨声泼洒中,这句话清晰了然,和我爱你一样动听。贺睢之抱住权清,抱住自己这辈子最亲爱、最珍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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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强制(算吗)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