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逼穴口摩擦,直到沾满淫水。
“好……好大……”
贺睢之不用手扶,微微挺腰,硬挺的柱头将阴唇顶开,噗呲一声整个龟头插进逼穴。
“嗯……你慢点……太大了……”
贺睢之挺腰,青筋遍布的柱身一点点被穴口吞没。权清盯着看时,那种被插入、捅开的触感更加鲜明,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将穴肉分开,逐渐插到最深处。
贺睢之骤然挺身,龟头顶着逼心,问:“你男朋友能插到这么深么?”
权清还记恨尿道棒呢,故意说:“能,我男朋友比你还大……大得多!”
话音刚落,贺睢之突然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欠操。”
男人拽住衬衫夹的绑带,如同拉着缰绳一般,凶狠地顶操起来。
“嗯啊!”权清惊叫一声,穴道一下子缩紧,踩在会议桌边沿的脚趾都扣了起来,大腿肉被撞击得抖颤不已。
贺睢之喘着粗气,穴道里夹得太紧,水又那么多,如同在一块融化的黄油里抽插似的。他拽着绑带拉动权清的下半身,动得更快更狠,仿佛权清也在挺着穴迎合他的抽插。
“啊啊……太快了,嗯!……贺睢之………”
权清被拽得整个人都在晃动,双腿被分得更开。整个逼穴红肿嘟起,被男人的腰腹打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贺睢之扣住他的双臀抬起,俯下身更深更重地打桩,窄腰挺着大鸡巴在穴里横冲直撞。把逼心都顶得红肿糜烂。
“顶到了……顶到了,老公,插进来……”
贺睢之发了狠地操他,好像权清真的还有个男朋友似的,顶着花心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