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牛奶倒进杯子里,又倒出一粒药,放在床头。

贺睢之出来时,权清拿着手机看视频,他一边擦头发,抱住权清笑道:“又看小叮当啊?”

权清一把按住手机,说:“知道还说。”

贺睢之即便刷过牙、洗漱过,还是有淡淡的酒气,权清仰着头接受他的亲吻,双臂揽住贺睢之的脖颈,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了才放开。

权清瞥见他挂着空档的浴袍下,已经勃起的性器,轻声说:“今天不能做,明天还要去调研。”

贺睢之揉搓他的嘴唇,把人都压在床上,挺动腰身蹭他,“轻轻的也不行?”

“你每次都说轻,最后还是……”权清说不下去了,转头拿起床头柜的杯子,一杯水给他喝药,一杯牛奶助眠。

贺睢之整个人看着都懒洋洋的,权清问道:“你喝了多少?”

“不多,就是喝不太惯白酒,有点累。”

权清嘀咕道:“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为好。”

贺睢之喝完牛奶,嘴唇上还有可爱的白色奶沫,坏心眼地全蹭在权清嘴唇上,闹了他一通。

男人看着他说:“市长妻弟有一个基金会,有贺氏一点股份,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拿到。”

“所以……这个项目?”权清立刻想通了其中关窍。

“真聪明,项目就是我递出去的投名状。项目成功,他的政绩漂亮,我也能盈利,反之一损俱损。”

权清若有所思,想来贺睢之估计和父亲关系不佳,所以才要掌握贺氏。他看着男人脸色疲惫,心里涌上一阵心疼。

“我给你吹头发吧。”

他沉默着给贺睢之吹头发,细长的手指在贺睢之的发丝之间穿梭,没一会就感觉到男人往后一靠,倚着他睡着了。

英俊的脸上有还没散去的疲惫,权清关掉吹风机,把他摆正盖好被子,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睡去。

第二天贺睢之很早就起来了,看权清睡得香没舍得叫他。

九点多,高婷叫了客房服务送早餐。贺睢之穿戴整齐地坐在餐桌旁,小声说:“权清还没起,轻点声。”

高婷点头,两个人压低声音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