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睢之看他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头全是汗,还打着颤,心急如焚:“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你亲亲我……好不好?”
贺睢之如遭雷击,权清被人下药了?他不是没见过吃了春药的人,甚至有些富二代以此折磨情人取乐,但他从来没给权清吃过这种东西,到底是谁?
贺睢之的理智正在寸寸崩裂,如果不是春药,是毒品、毒药呢?他简直不敢深想。
他脑子里一团乱麻,目前当务之急是先把权清保护起来。权清已经神志不清,正努力地攀着他索吻。
贺睢之阴沉着脸把权清打横抱起,往两人的房间走去。
权清靠在他怀里,迫不及待地去解贺睢之的领带,贴着他的脖子抚摸,如同皮肤饥渴症一样。
贺睢之刚把他放在床上,权清撕扯着两人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半天也解不开,又开始呜呜地哭。
“你帮帮我啊……你怎么都不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贺睢之心口一滞,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当然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他帮着权清脱掉衣服,拿起手机把跳蛋打开。放在后穴的小东西快速震颤,猛烈吸吮后穴的软肉,权清双腿敞开放浪地喘息,比任何一次都要更骚,更难耐。
贺睢之脸色黑沉,不敢想象如果是别人得到这样的权清,他会多么失去理智。动作迅速地脱掉衣服,在权清渴求的眼神里吻住他。
“别怕,我在。”
贺睢之猛烈地舔咬他的舌尖和嘴唇,手指捏住乳头上下拨动,没几下权清就夹着跳蛋到了高潮。
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液,等了太久,花穴已经湿得如同一块海绵,软嫩滑腻,贺睢之按着肉棒,顶着花穴上方的阴蒂磨动拍打,试图先用手指给他扩张一下。
权清却忍不了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得将贺睢之压在身下,两条腿张开跪坐在鸡巴上磨阴蒂。
他太敏感了,肉棒还没插进去,光用硬挺的龟头和青筋遍布的柱身摩擦阴蒂就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两条腿夹着贺睢之的腰部痉挛不休。
“要去了……老公好酸,啊……又要射了!”
权清挺着腰要射了的时候,贺睢之伸手堵住了鼓胀的马眼。
被堵住了射精通道,花穴夹得更紧更用力,爽得权清浑身都发酸。
他被权清磨得青筋直跳,他明显感觉到两瓣花唇贴着他的鸡巴吮吸,权清痉挛一下,那花唇就吮吸一次。
他抽过自己的领带,说:“宝贝,给你绑住,射多了会痛。老公插进去,用小穴高潮好不好?”
只要能高潮,权清就点头,纵容贺睢之用领带绑住小肉棒。
权清花穴就像尿了一般水意丰沛,他一条腿支起来,握住能带给自己快乐的肉棒抵住花穴口,花唇瞬间张开将那个小眼含住,仿佛等不及要吃下去。
他挺着腰一点点往下坐,那根肉棒又粗又硬,长度可观,每次完全插进去都能直接顶进子宫。
龟头突出的那道楞,把甬道拥簇而来的肉壁破开,他控制深度刚好顶在敏感点上,上上下下地吞吃肉棒。
权清放肆大叫,龟头在那块骚肉上磨动,他越动越快,把敏感点撞得突出拱起,穴道有节奏地抽吸,连着腹部都像在吸吮肉棒里的精液似的,快感如同狂风骇浪打在他身上。
“老公,射给我……想吃……”
贺睢之忍不住了,低声说:“这样老公射不了,插深一点好不好?”
权清咬着嘴唇点头。
“乖乖,让老公好好操操你……”
贺睢之坐起身抱住权清纤细的腰,重重一按。肉棒破开里面的骚肉,直直插到最深处。
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