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带着这个去学校吧。”

“贺睢之!”

男人不理会他的反抗,抵着臀眼一推就塞了进去,手指伸进去两个指节确定跳蛋正好抵在前列腺,只留下一条细细的金链在外面,这才罢手。

贺睢之啪啪又打了他两下,没话找话地骂:“谁准你叫我大名的!”

权清已经放弃抵抗,无奈地说:“松开我。”

贺睢之不光松开他,还给权清提上裤子,蹲下身挽起裤脚,抬头看着权清,酸溜溜地说:“你到哪儿找我这么好的金主。”

权清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想说两人关系已经结束了,但转念一想现在这样算什么,于是抿着嘴不出声。

贺睢之履行约定,送到地铁站,但是这地铁站距离学校只有 600 米,幼稚地对权清说:“你说地铁站,可没说哪个地铁站,你学校门口的当然也算。”

权清准备下车时,贺睢之拿出手机,不知道怎么操作了一下,安静了一路的跳蛋突然猛烈震动起来,那东西还是个震动吮吸款,吸着前列腺那块软肉震荡不休,权清“唔”得一声蜷缩在座位上,抓紧了门把手抵抗情潮。

“看来还有用,好了,只要你乖乖的,今天就不欺负你,听到了吗?”

权清红着眼睛瞪他,却被贺睢之揽着亲了一下,“快去上课吧。”

听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权清满脸红意地下了车,他也不是没想过偷偷去取出来,但是贺睢之就是个疯子,再不顺着他的意,谁知道还有多少事情等着他。

他早上没课,就只是去参加了导师的组会,本来本科生不是发论文的主力军,但是权清优秀又能干,许多研究生学长学姐都喜欢带着他。

其中张述就是最关照他的。这次组会导师没在,张述年级最高就带着大家读论文,权清坐在最后一排做笔记。

手机震动了一下,权清没理。

不到五分钟后,穴里的跳蛋突然开始猛烈震动,像带着怒气似的,吸着花心不放,权清甚至觉得别人会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他抓住椅子上的小桌板,手颤抖着去拿手机,果不其然看到贺睢之给自己发了消息。

H.S.Z:好无聊,你干嘛呢?

H.S.Z:回我。

权清眼睛都花了,夹着后穴颤抖一下到了高潮。他掩着脸,看到没人注意自己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