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脸上尽是不耐烦。
“贺……贺总……”胖男人震惊地两股战战。
没等权清反应过来,贺睢之反手抽在那人脸上,抓着他的头发往外一推,烦躁地说:“谁带来的,一块滚。”
卡座里静了一会,几个人垂着头赶紧出去了。
权清还看着贺睢之,呆呆站在原地。
“傻了?还是中了小叮当的定身术?”
权清那点微妙的心动和感激瞬间消散,拿着托盘就准备离开。贺睢之拽住他的胳膊,“怎么又跑,我是会吃人吗?”
权清被他救了,也不再呛声,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不说话。
贺睢之微微低头,让自己和权清垂着的视线相接。像个在看女同桌是不是真的哭了的混小子,脸上的笑有调侃,更多的竟然是一种属于小学生的,欺负喜欢的人的幼稚。
即使到现在,权清仍旧不能忘记贺睢之当时的脸。男人本来就好看得鹤立鸡群,身高目测一米九,腰细腿长,常年锻炼的肩宽能把西装撑得很好看。
鼓胀的胳膊和胸肌,让简单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多了几分色情和诱人。
更让他心神动摇的是,那人突然说:“要不要跟了我?一个月 20 万。”
权清非常需要钱,同时也非常卑劣地对这个人心动,于是那天,他还是去了布莱登的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