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情欲烧得迷迷糊糊的蒹葭不知道维西为什么拖延了这么久。
可意外地是,她居然不讨厌。
肌肤相贴的触感,带给她一种莫名的治愈感。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有哪里需要治愈。
感觉到蒹葭的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维西低声说:“我要进来了。”
他松开了少女的双腿,扶着硬到发痛的肉棒,缓缓插入那口甜腻娇美的嫩穴。男人的肉棒粗壮,上面沾满了少女花穴里溢出的水液,汁水满满,象是附着一层暧昧粘稠的水膜。在那根恐怖的东西挺进时,水膜被紧致的穴口挤掉,咕叽咕叽地全部滴落在床上。
维西低喘一声。
“好紧。”
少女的心脏鼓噪着,听见男人这么说,羞耻地偏过头去。
男人却爱极了她羞涩的样子。
俯下身,他再次叼住被玩得几乎滴出血来乳粒,象是吃什么极品美味般细细品尝。
少女喘息着,感受着潮水般绵延的快感。
“好舒服,维、维西……”
无比粗壮的性器,不断填满穴内的空虚,挤压着敏感贪婪的内壁,硕大又凶狠的龟头碾过每一处害羞卷缩的褶皱,直往最深处捅去。男人的力道不大,却每次都进得很深,噗呲噗呲地将那口软穴操出更多的水液蜜汁。
男人被紧致的小穴吸得头皮发麻,呼吸急促地握住她的双腿,操干的动作越来越重。
他虽然是虫族,但到底也是个刚开荤的小伙子。
才享受了几天蜜月,就被迫带着虫母逃亡,甚至还昏迷了很久。
作为受伤的虫兽,他也急需虫母的抚慰。
虽然之前维西昏迷时,她也有每天自娱自乐。
但那只是蒹葭单方面的索取,维西并没有太多意识。
而一开始,蒹葭的确因为把控着主动权,玩得不亦乐乎,但渐渐地,没有反馈的性事逐渐变得枯燥起来。
她甚至错以为,自己在变得性冷淡。
但并非如此。
象是此刻,被维西温柔顶弄时,她无比满足。
这是她自娱自乐时所没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