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着自己的气息,缓慢地把剩下的三分之二给抵了进去。硬物突破了层层柔软的屏障,在陈俊深深浅浅的难耐的喘息里,最终整根没入。
没入之后,她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才有时间侧头问陈俊:“你刚才让我等一下是为什么?”
陈俊仰着头,睫毛如蝶翼扑闪,颤得厉害。
他花费了全身的力气,这才勉强站住了,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开口:“……没有……润滑……”
小树苗:哦,原来是这个事情。
只可惜说晚了,现在插都已经插进去了。
她向下摸了一下,手伸到两个人的结合处,又顺着自己的名器摸索到了男人被捅开的菊花褶皱。褶皱大部分已经被捅了进去,入口变得平滑,但也依稀能摸出一点纹理来。
她在他的屁股中间摸了一整圈,前前后后都摸完了,这才非常实诚地告诉他:“我觉得不需要润滑,你已经很湿了。”
她甚至还抬起自己的手,让他借着月色看清楚自己手指上沾染的、正在往下淌着的水花。
“……你看,这些都是你的水,比润滑还管用呢。”
陈俊看了一眼她的手指,难堪地别过头去。
他的唇线抿得很紧,不难想象这个时候应该正在心里面骂人。
小树苗轻笑:“你要是想骂我你就直接骂出来,别藏着掖着的。”
说着,她往里面挺了一下。
“……哈、嗯……”
陈俊被逼出了一声轻喘。
小树苗:“……我挺想看看你一边挨肏一边骂人的样子。”
说着,她又是挺动了一下,逼得陈俊又是“嗯”了一声。
“……尤其,我想看看,你一边被操一边骂人的时候,有多少杀伤力。”
这句话说到后面,几乎就是带着一些调笑了。
陈俊听出来,她就是在笑他。
他抿住唇,有些难堪。
可一条腿依旧架在她的肩膀上,整个后穴依旧是大大打开着的、任由被插入的姿态。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尊严”这东西,在他同意被她在野外搞穴的时候,就已经掉了一地根本就捡不起来了。
他想说点什么挽回尊严,可身体偏偏就是很诚实,迅速接纳了她的硬物。那炙热的、烙铁一般的名器,被包裹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之中不断吸吮、收压,恋恋不舍又欢快地挽留着她。他全身的肌肉好像都在说着“欢迎”两个字,根本不是他的大脑可以控制的。
小树苗打量着陈俊此刻的表情。她就尤其喜欢看他难堪时的模样。
她:“……怎么满脸都这么不情愿?搞得像是我强奸你一样。”
她又说:“……真不情愿那就算了,外面还那么冷,我也不是特别想。”
说着她就缓慢地退了出去,炙热的名器一点点摩擦过他的软肉,缓慢向外退去。
随着她撤退的动作,他的穴里感受着越来越多的空荡。所有的软肉好似都活动了起来,恋恋不舍地吮吸着她,把她牢牢吸在里面,请求她的停留。但再怎么挽留还是挽留不住,名器还是坚决地退了出去,陈俊的屁股不自觉地迎合了几下,但最终撤离得只剩下一个龟头还浅浅插着。
陈俊再也无法淡定了。
他几乎是气急败坏:“……你……”
可是多余的话又说不出来。
他的眼尾里都是情动,男根高高竖起,戳着自己的小腹,正在往外吐着难耐的清液。屁股湿得厉害,菊花都被流出来的水润滑得柔软又潮湿。随着腿高高抬起,架在对方肩膀上的姿势,整个后穴都是大大打开的姿势。身体很饥渴,饥渴得像是早就已经熟透了的草莓,再稍加些力道,恐怕就会化成瘫软的果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