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粒在酒精的刺激下硬挺起来。

它们在半透明的面料下若隐若现,娇嫩嫣红。

然后,她俯身,隔着半湿的衣服,啃咬住了他胸前的乳粒。

林疏仰头,脆弱的喉结颤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

小树苗啃咬得更加用力,好似是在报复。另外一只手,则开始用指甲弹他的乳粒,轻轻刮擦着边缘。

“……啊……”他艰难咬唇,“……哈……”

林疏仰着头,脖子的弧度像一只优美却无助的天鹅。

他的角度,能看到头顶那一盏柔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