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苗很感慨:曾经我对你爱答不理,现在我还高攀不起了。

前一刻还把人家当成垫底炮,现在就是想打炮也打不上了。她心情很忧郁,但也是个讲道理的人。这种事情图个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也不甜。

不是到逼近0分的万不得已的时候,她还是决定跟王彭客客气气、有商有量的,不搞强行开苞这一套。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为难了。当天午夜,时间一过,她的点数变成了2点。

那种亡命关头的紧张时刻再度来了,她觉得生活的鞭子、社会的毒打又再一次落在了自己稚嫩的身体上。

怎么办呢?上哪儿找男人呢?

她在被窝里费力思索的时候,陈俊带着外头的一身冷气走入了房间。他随手把外套挂在衣架上,低头,在月色下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女孩。

他喝了点酒,怕身上味道太重,就转去浴室洗了澡。

小树苗觉得,这男人洗澡的声音也太小家子气了吧,水淅淅沥沥的,也不开得大一点,像那种半夜偷情回来、怕被老婆逮个正着的出轨老公。

洗完澡,陈俊裸着身子,只在下身裹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男人在黑暗中没有开灯,更没有制造太大的动静,生怕吵醒了女孩。

他做一切都格外小心翼翼,直至挪到了床边,这才摸黑翻开了被窝,把浴巾随手扯下来扔到一边,然后钻入了被子里。

男人刚洗过澡的身体很温热。他全裸着身体,从女孩的背后抱住她,有点贪婪地吸着她颈窝里的味道。

这种味道,近些日子让他愈发的迷恋起来了。

女孩一动没动,装睡,一边被陈俊拥抱着,一边在心里想着如何去睡其他的男人。

陈俊自然不知道女孩正在盘算着如何给他戴绿帽。他拥抱着她,原本只是个很自然的、亲昵的拥抱,但抱了一会儿,男人莫名其妙就开始全身滚烫了,底下的性器也支棱了起来,蠢蠢欲动,有点要往她身上蹭的意思。

小树苗:“……”

要不要这么饥渴啊?不是前两天才刚刚做过一次吗?

她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觊觎她的“名器”。谁让她有这样一个开挂的“名器”呢。哎,苦恼啊。

她感觉到陈俊开始吻她的后背,她的脊柱,她的肩膀,吻着吻着,男人的气息滚烫,含糊不清在她耳边问。

“……想不想操我?”

他近来说的话愈发直白了,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知面子为何物的感觉了。

被男人吻得百般别扭的小树苗只好转过身,装睡也装不下去了,只能搞得满脸惺忪、刚刚睡醒的那种样子,说:“……不做了吧,你的烧才刚刚退呢。”

陈俊却不依,又是开始亲她,亲得她全身酥酥麻麻。

而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底下的性器已经涨得像是铁一样硬。

他翻过身,压在她身上,但又克制了一些力道。

“……没关系。”男人声音沙哑,性感得没天理,“……我扛得住。”

尾音落在她的耳边,如黑鸦片一样充满蛊惑。

“操我。”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沙哑而含糊地在她耳侧开口。

“……操我,快点。”

随着他压抑的催促,他的身体也不自觉开始在她身上摩挲起来,性器摩擦着她柔嫩的身体,擦出一道道的火光。

她觉得自己又被这个男人给撩到了。

这个男人怎么能“欲”到这种程度?差点没把她三魂勾出两魂来。

但是理智又再度把她给拉扯了回来。因为她还记得,自己上一次肏陈俊的时候,他也说:我扛得住。

这个男人总是说自己“扛得住”,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