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与焦虑,在见到大狗狗之后,通通都被化解了。毕竟,他才是最让她安心的那个人啊。此时此刻的他,就算是形容成深海里面救她一命的那一根浮木,也绝对没问题了。

有时候她觉得,祁月像柔和的湖泊,陈俊像不羁的飞鸟,都不是她能归属的。唯独大狗狗像她脚下踏实的那一片土地,像她面前的一座坚硬沉敛的山。山一百年都不会有变化,她想他的时候,他依旧在那里。

安全感这样的东西,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给予你的。所以这样一个人才更显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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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得到了踏实和安全感之后,就只剩下了能投入真情的缠绵了。她的性器埋在他的穴里面,一抽一插之前,有汩汩的爱液混合润滑液往下滑,沾染了两人的耻毛,也弄湿了床单。他前面的男根也射过几次,龟头被蹂躏得有些泛红。床板吱嘎声在屋内响起,偶尔混合着男人情到深处没忍住的几声变了调子的哼声。她把他的两条双腿更大地压开,低头,在傍晚的光晕下看那一处已经被她肏弄得很熟烂了的穴。

大大打开的腿根处,性器刚射过,还软软耷拉着。睾丸上被撞得一片红晕,楚楚可怜。再往下看,被扯开的穴口泛着红,还翻出了一些肉,润滑液混着粘液糊在外面,又被她的性器霸道蛮横地给顶弄了回去。他抱着自己的两条大腿,压抑地“唔”了一声,眼睫处的泪光细碎,却什么话都不敢说,依旧老老实实挨插着。

主人想怎么插都是对的,他此刻此刻,几乎完全把自己当做祭品奉上了。

女孩挺动着腰,停了一会儿,从旁边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俯手,给他擦了擦额头上滚滚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