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头吻她锁骨,摩挲她的面颊,开始胡说八道:“别怕,给朕生个太子,就没人能伤害你。”
他用力地进到她身体里来,她那儿润得如春水潮生。她好像惊醒了,但是失了反抗的力气,腿蜷曲又张开,整个人瘫软下来,由他任意摆布采撷。
眼前生机勃勃的肉体,散发着蓬勃的热气,在舒畅,在惬意。他在卖力地取悦她,每一下都撞的极用力,把他的气力顶撞进她身下那一汪澎湃的春水当中。原本的疼痛都被消融开,化作生动、妖艳的情欲,叫她连声呻吟。
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腿,双手攀扯着他的背,用力地抓。他的动作愈发激烈,一阵汹涌的颤动后,他松开她,发丝染着薄汗,流动着滑过微凉的玉枕。
有一注温热,留在她腹间,徐徐地,顺着她的玉户流淌而出。
他释放了,埋头吻她,将她抱进怀里。他说:“你今天很好,朕喜欢听你叫,为什么平日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