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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骚逼湿得太快了。沈芝柿觉得自己越来越容易情动,下身也总是有欢爱过后的异物感和撑开的刺痛感,他只以为是当时弄完玉势后没有给自己护养,毕竟这些事都是夫君在做,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在感觉到嫩逼痛痒后,加之严翟和他睡了一件屋子,他都不敢再拿出那根玉势自慰了。
一个奶子已经被吸完,乳汁香甜,严翟放开他的奶肉,舔了舔嘴角,又去吃另一只奶头。
奶孔被舔开,奶汁流向二哥的嘴中,沈芝柿骚逼黏糊糊的,他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严翟的肩膀。
严翟没有感受到他的反抗,把两只乳都吸完了,才又给小嫂把小乳衣穿上。
柔嫩大奶被一件薄薄乳衣遮盖,严翟其实兴致还没有得到满足,但是怕小嫂厌恶他,只好克制了自己。
到了中午,沈芝柿回了房,没吃饭,严翟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总觉得心头不安,装了一些清淡的菜去敲小嫂的门。
沈芝柿的声音有些虚弱,道:“进吧。”
严翟推门进去,见沈芝柿面色白得吓人,赶紧过去抱起他问:“芝芝,怎么了?哪里难受?”
沈芝柿睁眼,迷茫地反应了一会儿,回复道:“没什么,总觉得累得慌。”
严翟不敢把小嫂的身子当儿戏,赶紧叫了寨子里很有权威的老医师,老医师带着诊具赶来,听了一会儿麦,说:“夫人怀孕四月,胎象不稳,拿着这个方子煎药。”
他递给严翟一张药单,沈芝柿垂下眼眸,说:“我不是他夫人......”
老医师道:“哦,怪不得!我说寨主怎么金屋藏娇,一点消息都没透露。”
不过他的脸色却变了变,朝严翟犹豫地望去,两人一同走到门外。
沈芝柿坐在床上,忧心地摸着肚子,心想一定不能让严朔的孩子出事。
“寨主,这有味药,长在山顶上,极难获取,根细长鲜红,样貌如柳条,有稳胎健体功效,只是”老医师犹豫道,“我本来以为患者是您的夫人,才开了这么一味药,这药是已婚双儿服用,药性极强,催人情欲,需要由丈夫为其缓解......”
骤雨忽然下得更加厉害了,门前积了一小片水洼。
严翟的声音在雨中朦胧不清,他说:“我现在上山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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