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如今生死未卜,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将严翟搂紧,接纳了这个小叔子,说:“还有你哥和我的宝宝,你的小侄子。”
他把严翟搂住他腰的手掰开,挪到自己的肚子上,软软的触感从手掌传来,严翟微愣,沈芝柿说:“我一定会把宝宝好好养大,等着你哥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家又能团聚了。”
严翟皱了皱眉,抿着嘴最终没说什么,只是更加紧地抱紧了香香的小嫂,沉浸在他浓郁的奶香味之中。
...
严翟其实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这么悲惨,严母是在他七岁那年才离开游历的,而他们的两个父亲也都跟着母亲离开了。
不过小时候的确没有受过什么父母疼宠,就连严朔也一样,当年自己接手了父亲留下的寨营与军队交易,形成联盟,大哥却去了京城当官,严母还特地去信叫他回来,说她自己就是京城人,自知中原人狡诈,严朔去了要吃大亏。
谁知严朔科考连中三元,几年过去更是连连升官,眼看已经把自身暴露在皇上眼前,严朔的父亲远在他地都觉得焦虑不安,拜托严翟去劝劝。
于是,严翟千里迢迢去了京城,看到自己此生唯一......爱慕上的人。
是严朔新婚之妻,自己的小嫂。
严朔当官的决意不容更改,严翟劝解过,也给家人回了信,后来大家都放弃了,严翟却还是赖在他哥的府邸不走。
小嫂人很温柔,比自己年幼六岁,刚刚成婚的夫妻好得蜜里调油,如胶似漆,严翟头一回见过这样软糯的双儿,小手轻轻一抚,他那大哥就恨不得把他按在怀里狠命奸淫,小嘴轻轻一吻,片刻后就被大哥吮吸得红肿,娇滴滴地往你身上一贴,大哥就急匆匆地抱着他往卧房里去。
他年纪小,却摆起嫂子的架子,觉得自己年长于严翟一辈,见他吃不惯京都的食物,就偷偷下厨给他吃,大哥处理公务的时候,小嫂就带他去各种地方玩。
那时候他还叫沈芝柿“小嫂”,后来得知他年纪比自己小了那么多,便怎么都不愿意叫了,总是芝芝芝芝地叫着,严朔竟也同意。
严翟过得乐不思蜀,在寨子里处理各种事务,来了京城只到处陪着小嫂玩就是了,可是好日子没过几天,大哥就告诉他他该走了。
他看着大哥的表情,知道自己打扰了他们夫妻生活,也知道自己该回去寨子里坐镇了,不过他知道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无意中撞见了小嫂与大哥亲热。
当时严朔正好休沐,严翟去找小嫂玩,哪里都找不到他,逛来逛去,来了他们夫妻二人居住的宅院,一阵甜丝丝的呻吟从假山池后传来。
严翟踮起脚尖看过去,是他的小嫂,面色潮红,双腿大开,身上只穿了一件朦胧轻纱,正哭求着夫君慢一些。
严翟对小嫂的爱慕生根发芽,直到看到眼前这一幕,瞬间他的男根就硬了起来,二十余年从未有过自渎,此时他却极想肏进那个鲜嫩多汁的逼穴里,想代替大哥,抱着小嫂,奸他嫩穴,吃他嫩奶,把他压在身下抽插。
“夫君......二哥等会儿要来找我......”沈芝柿眼泪流了满脸,脚尖都在颤抖,“不要......我们进屋好不好......”
严朔却一点都不听从他,吻着妻子柔软的唇,一只手托起他的臀,一只手揉捏他嫩白奶肉,夹着粉红色的奶头将它拉长,小嫂的奶子像是两个大包子,又像两个白香瓜,粉色的乳晕在上面,如寨子里开艳了的桃花。
那一刻严翟也明白,严朔是故意想让他看见的。
他占有欲十足又绷着温柔表象的哥哥,肏起他娇弱无力的小嫂时如一头失了神智的野兽,只会不断地用粗壮鸡巴奸弄又窄又湿滑的嫩逼,严翟看得眼都直了,身下如铁坚硬,双脚如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