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躺在他怀里,也没有穿小乳衣,严朔沉思了一会儿,托着宝贝的乳房看他乳孔的样子,沈芝柿扭了扭,说:“还好,涨着,但是不疼。”

生了炽儿后的那段时间,他的奶水多得可怕,连走路都不敢,因为没一会儿就会流出来许多,后来慢慢地好了些,可是还是涨得厉害。

严朔见他奶头有些肿,轻轻点了点:“这样摸疼吗?”

沈芝柿说:“还好。”

严朔便俯下身,为妻子吸奶,他和儿子共享了乳房,还嫌弃儿子把芝芝的奶水都吸干了,让他享受不到。

甘甜乳汁被一一吸走,沈芝柿的表情柔和下来,抚摸着严朔有些刺刺的头发,挺着胸脯让他换着奶子吃,夫君指节粗硬的手探入他下体嫩户,撸动微硬的阴茎,然后分开两片肉肉的阴唇,去摸他小穴。

沈芝柿或是因为对严朔有愧,也或是太听夫君的话,手指进入后他便敞开腿,让骚逼分开,咕啾咕啾的插穴声传来,他的奶子和阴户都露出来了,进入状态很快,小声细弱地呻吟着。

严朔没有做很多前戏,昨夜才刚刚做过,小穴还很湿润,嫩穴的肉壁舔舐着他的几根手指,绞动着,好像已经万分迫不及待,他干脆扯开了腰带,露出直挺粗壮的鸡巴,然后把妻子的小臀托起来,朝着鸡巴的位置按。

沈芝柿有点怕:“这个姿势啊!”

鸡巴入穴,层层破开了紧致嫩逼,沈芝柿的身体就算是被严翟肏过,到底还是更熟悉与之交欢了两年多的正牌夫君,他紧绷身体,软嫩小穴将粗得可怖的肉棍牢牢吸住,胸前一双大奶两个乳孔都齐齐喷汁,沾湿了桌案上的宣纸。

那宣纸上还有字,沈芝柿赶紧去拿,可是已经被奶水弄湿透了,他有些心慌,怕耽误了严朔的工作:“我弄湿了......”

“没事,”严朔道,他重重往妻子的嫩逼里顶弄,“宝宝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沈芝柿被他肏得稳不住身子,哪里想看上面写了什么,随意瞟了瞟,才发现竟然是一篇以他们俩为主人翁的艳情短文,用词香艳,形容露骨,论放荡不羁这一点,严朔和弟弟如出一辙。

沈芝柿顿时羞红了脸,气得都要哭出来,身下嫩穴还在被丈夫狂肏,奶肉抖动着,乳汁被撞击得乱喷,他把宣纸揉了揉扔到地上:“你怎么在书房写这种东西?”

结果一把宣纸扔了,下面的小画又露了出来,用毛笔勾勒出的裸身美人不正是沈芝柿?他瞪大眼睛看着纸张上双腿大开掰着骚穴,奶子喷汁,和身上男子交欢恩爱的模样,泪水像是开了阀,哭得不能自已:“严朔!”

他把宣纸都揉成团,才发现严朔画的春宫图和写的艳情小文居然这么多,他将他们的床笫之欢都一一写出来,画出来,连画沈芝柿乳尖的时候,都会用朱砂磨了水,点出两片红润奶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