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默默地哭了起来,刚刚的严翟太可怕了,沈芝柿那段时间被严翟惯得无法无天,以为严翟就是个好养活的狗崽子,都忘了以前他是如何强迫自己的,如何专制地扯他衣服就要肏他的,如今见识了严翟凶狠的一面,觉得他对自己的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

他哭,一是因为又背叛了丈夫,二是觉得严翟只把他当发泄的工具,从不站在他的角度考虑,沈芝柿撑着身子站起来,一个晃悠差点摔倒,他只能趁着夫君还没回来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

把床铺都换了新的,小褂子也收好,又把衣服都扔去浴房,自己找了件细软衣服穿着,便是软和得像云朵一般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觉得磨得哪里都疼。

沈芝柿去浴房收拾自己,严翟那臭猪射得太深,精液又多,清了半天都没弄完,总觉得子宫里还含着一大泡他的精水,沈芝柿狼狈地蹲着抠挖自己的小穴,精液稀稀拉拉地落出来,虽然还是清不干净,沈芝柿也没法子了,弄好了就出去在床上躺在休息。

严朔不打算再做官,这点他已经和沈芝柿说过了,至于是留在寨子还是带着沈芝柿远行,他们还没商议好,严翟知道留下严朔就是留下了小嫂,遂叫大哥插手寨子的事务,最近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再忙,严朔见太阳半落就会赶回卧房照顾妻子,儿子被几个老嬷带着,为了避免孩子让沈芝柿劳心,只有孩子饿了才会找沈芝柿喂奶去。

严朔回来了,还带了严炽,小小襁褓被抱在强壮有力的臂弯中,带着一点莫名的温馨。

沈芝柿见夫君回来,心提到了嗓子眼:“夫君。”

严朔没发现什么,笑道:“芝芝,你瞧炽儿在吐泡泡。”

沈芝柿探头,小宝宝的眉头皱着,他接过孩子:“这是饿了,炽儿可乖了,饿了也不哭。”

刚想把衣襟解开,沈芝柿的手顿住了,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夫君的神色,然后快速地把衣衫解开,露出一侧乳房,小婴儿一闻到乳香,马上抓着娘亲的大奶子,含着奶头开始吸奶。

严朔皱眉:“怎么感觉你的胸口红彤彤的,是不是衣服穿着不舒服?”

沈芝柿小声道:“还好。”

严朔道:“正好我找车马搬来几段绸布,回头你去挑一个软些的做衣服。”

夫君对他如此好,自己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交欢,沈芝柿一想到这里就难受,乖乖应了声,奶头被小婴儿吃得生疼,好不容易喂饱了孩子,他松了一口气,把孩子放下。

严朔又招呼老嬷来带着孩子,等孩子哄睡了,就放在侧卧小床里,等屋子没人了,才动情地吻住娇美妻子。

生过孩子的沈芝柿比以前更柔弱了,可能是心里压着事,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病气,他艰难地仰着头承受丈夫的吻,严朔的手隔着衣服揉弄着他的奶子,沈芝柿虽然痛,可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挺着奶子让夫君揉。

隔着衣服就摸到了凸起的奶头,严朔觉得再这样下去就会忍不住,只好结束这一吻,摸着妻子的脸颊又亲了亲,说:“我去给你拿玉棒。”

沈芝柿进了被窝,每晚严朔都会把涂了养穴药物的玉棒插他的小穴里,这样滋养下去,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交欢了。

沈芝柿抠着被角,被深射进去的精液还在穴里,蜜壶肿得像个馒头,若是严朔看见,肯定会发觉不对的。

他又开始怕起来,想了无数种结局,都觉得严朔肯定不会原谅他,越想越是心痛,连严朔回来了都没注意到。

那玉棒比严朔的那根鸡巴小些,沈芝柿吃得不算吃力,严朔坐在他床边,从他的裙子里探进去摸他的穴。

沈芝柿心如擂鼓,夫君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小穴,似乎被这不同寻常的肉感疑惑到,严朔看了妻子一眼,然后把玉棒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