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翟和老医师谈话的声音渐渐远去了,沈芝柿怀孕时本就欲望强烈,不一会儿就湿了严翟满手,严翟还直接把手指肏进了他的小穴里,轻轻抠弄着娇软肉逼,逼肉紧缩着含吃着这几根硬邦邦的手指,吮着往里面吸,想要它们进得更深些。

老医师终于起身告辞,等他走出帐子,沈芝柿又气又怕,泪水直接决堤,哭得身子都在发颤:“你太过分了!”

严翟见他真的气了,又赶紧屁颠屁颠地哄,把小嫂抱在怀里给他喂了药丸,说:“乖宝,芝芝,宝贝,别生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他那手指还插在穴里,骚水把他的指腹都泡皱了,指节的硬茧子摩擦着小嫂的嫩肉,沈芝柿高挺胸脯,无声尖叫着潮吹,湿哒哒的淫水流满了地,他红着脸,耳尖都是红彤彤的,哭着窝进严翟的怀里。

药效起效后,奶汁会增多,淫水也会更多,严翟耐着性子把小嫂的穴开拓一下,然后把小嫂搂着往鸡巴上磨。

沈芝柿对他来说似乎就是个小玩偶,随手就能提起来,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沈芝柿哭得头都疼了,决心今天不理严翟了。

可是下面的嫩逼突然开始瘙痒起来,阴蒂热热的,硬硬地立着,阴茎也又硬了,严翟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湿热的水液浇透,知道药效发作了,他可以肏小嫂的小穴了。

三下五除二就把沈芝柿扒了个干净,严翟轻柔地把他放下,让他躺在床毯子上,就着烛火看他的湿逼,红艳艳的如桃花开在双股之间,沈芝柿不知自己怎么了,胸前也不断地流出奶汁,那香味简直把严翟的魂都要勾没了。

“芝芝,你觉得难受吗?”严翟问他。

沈芝柿还在气头上呢,没好气道:“我难受你就不插进来了?”

话音刚落,奶汁就喷了两注,骚逼也喷出了黏水,搞得毯子上狼藉一片。

严翟“嘿嘿”了两声,抬起小嫂的一只腿,把肉棒抵在骚穴,龟头上的孔眼顶着充血的阴蒂,严翟坏心眼地撞了撞:“宝贝,夫君这就让你的小穴舒服!”

噗嗤

黏水被鸡巴挤到穴外去,布满青筋的黝黑鸡巴直接入了小嫂的小穴,酸麻的感觉把沈芝柿击溃了,他的一只腿还被严翟高抬着,严翟开始动了,鸡巴快速地在小穴里抽插,似乎都抽插出了残影,沈芝柿的呻吟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奶子上下摇晃着,晃得他的胸口都疼了,小穴湿得不成样子,嫩穴太紧,鸡巴进去把所有缝隙都填满了,淫水被困在里面喷不出去,让沈芝柿有种饱胀的感觉。

骚逼随着动作露得很清晰,严翟看着自己的鸡巴把小嫂的穴插得发红发肿,汁水迸溅。沈芝柿忍不住开始叫起来,一声声的“二哥”一声声的求饶,那声音甜到严翟心坎里,恨不得一辈子把鸡巴插在小嫂的逼里。

沈芝柿的眼被泪水糊得模糊,侧头一看,点的烛火都是红烛,红色的婚服散在各处,鸡巴插在穴里不断勾他,挠他,插他,他此时才有了和严翟成亲的实感。

严翟把他的两只腿都抬起,让他双腿并拢,鸡巴狠奸骚逼,沈芝柿哭着叫着:“我受不了这样......嗯啊......放过我......”

他只能仓皇无助地抱紧肚子,双腿被严翟扛在肩上,嫩逼被插得更方便了,火热的肉棍鞭笞着他的娇穴,烛火微晃,把他们放肆交合的影子都打在了帐子上。

...

成亲后启程,严翟明显比以前亢奋许多,时不时像个猴一样窜到山林的老树上给沈芝柿摘果子,偶尔还能直接徒手抓到兔子,全部把耳朵用绳子系了挂在马上。

新寨子很快就到了,也是在一座山头,比起之前荒凉了一些,即使如此寨民们还是欢呼了起来,纷纷卸下手里的行李开始干活。

沈芝柿如今是寨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