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严翟突然问。

好久没得到回应,他还以为小嫂还没原谅他,抬头一看,沈芝柿的眼泪都滴到胸脯了,严翟刚刚凶完了他就后悔,赶忙想去摸摸他的脸,可是手上全是药油,一时间只能隔空蹭几下,沈芝柿瞧他笨手笨脚的样子,闭眼把泪都擦了,说:“我从家里带来的还有几个金锭子,找你换一个马车,等白天我再走。”

严翟一听这话,好不容易缓和的情绪就崩不住了,低声道:“你就非要走?!”

沈芝柿闭口不言,严翟站起来洗了手,说:“我不同意。”

说罢他居然大步走向门口,把卧房门给锁了,钥匙放在自己胸口,沈芝柿愣愣地看着他做完这些,又脱了自己的外衣走来,抱起小嫂就往床上躺。

沈芝柿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气哭:“严翟!”

严翟今天没想那事,按着沈芝柿的头,摸摸他漆黑如墨的长发,硬邦邦地说:“睡觉。”

严翟的胸口和夫君一样硬,摸上去简直跟砖瓦似的,不像夫君是片儿琉璃瓦,严翟是片儿黑砖瓦,又冷又硬又黑,沈芝柿挣脱不开,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固定。

沈芝柿砸他胸口,严翟也只当是调情,沈芝柿又把手伸进他的胸口摸房门钥匙,心上人那只软软的小嫩手在他宽大的胸膛上摸来摸去,严翟突然睁眼,青蓝色的眼在黑夜中能发光似的,他把手伸进小嫂的下裙里,狠捏了一下对方的阴蒂珠,威胁道:“你要再乱动,今晚我们就都不睡了。”

沈芝柿顿时不敢动了,严翟见她乖巧,这才把手收回来,看着小嫂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就这么看了一夜。

...

早上醒时,严翟已经醒了,不过他没去做事,反而一直在小嫂的卧房呆着。

他正看着睡得迷糊的小嫂子发呆。

去京城住的那个月,沈芝柿有时候会被大哥肏狠了,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床,严翟当时虽然已经二十了,可是因为生在深山里,对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那是他第二次看到大哥和小嫂亲热。早上去看小嫂子的时候,他只穿着一件极薄的寝衣,露出诱人乳缝,奶子上,脖子上,大腿上全是吻痕,小嫂睡醒时睁不开眼,还以为是夫君来了,娇怯地拢了拢被子,闹着脾气说:“严朔......你昨天都把我插疼了......”

然后他想叫夫君抱他,严翟正要伸手,他大哥就来了,脸色很冷,见到他就把他往外推,门一关,严翟就看不见里面了,不过木门隔音不好,他听见小嫂娇乎乎地要严朔抱,然后说:“你看呀,你都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

一阵被褥摩擦的声音传来,那时候才十六岁的小嫂又叫起来了,一声声淫叫像猫儿发春一般,他那个当官的大哥都不顾自己公务,提起金枪就肏起小嫂子的穴,黏腻的水声传来,严翟呆呆地站在那扇木门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如此快。

而如今,他进了那道木门,还和小嫂睡在一起,早上还能看着小嫂从睡梦中醒来。

沈芝柿清醒后,发现自己正在严翟怀里,早上已经被二哥挤了奶水,满满的一碗奶水就在桌上放着,满屋子都是奶香味。

严翟正在为他擦奶子,细密的棉布擦上皮肤是时候并没有太疼,沈芝柿的奶头已经肿了好久了,主要是奶水过多,得时常挤,但是多挤就会肿,也没办法,严翟找老医师要了点消肿药膏,每天都给小嫂涂一点。

仔细一看,沈芝柿的奶头还没严翟一节指头大,奶孔却张得很开,稍不注意就会有奶水流出,严翟仔仔细细地给心爱的小嫂抹了消肿药,没一会儿沈芝柿的两个胖奶头就充血硬起来了。

严翟一看怀里的小嫂子,脸红红的,眼睫低垂,很是羞涩,他笑了笑,轻轻捏弄小嫂的奶肉,说:“想要了?”